子。
“不叫就不叫吧,不過啊,阿夏是我娘子,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宇文花情挑釁地看了一眼南宮曜,那種眼神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相爭的眼神。
讓南宮矅頓時有種奇怪的感覺,不過南宮曜再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男人會裝成女人的模樣,而且還裝得這麼像,雖然有些沒有女子那些清婉,卻有一種穩重的清沉。
阿夏對著手指頭,委屈地說道:“師父,這個花情菇涼胡說呢,他以前被男人拋棄過,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所以就一直幻想自己是男人,想娶個女子當娘子。你看她這模樣,長得一點也不像男人是不是?”
宇文花情發現某個人比他還會編歪故事,於是笑道:“阿夏,你不要這麼說人家啦,把人家說得思想不正常,讓人家以後還怎麼談戀愛啊?”
“噗。”阿夏風中凌亂了,一下子撲到了南宮曜的懷抱裡,說道:“師父,阿夏冷,要抱抱。”
這該死的人妖不要再噁心她了好不好?
雖然她不希望有人在南宮曜的面前叫她娘子,因為她怕南宮曜誤會,到時候師父誤會她了,她會很難過的,她說過只讓師父幸福的。
阿夏突然覺得心口猛然被一隻手抓住了一樣,酸酸的,痛痛的。像只小猴子一樣四肢纏在南宮曜的身上,不肯下來。
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轉過頭去。好像小姐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憂傷呢,難道是因為這些日子一具人跑在外面受了什麼苦嗎?
宇文花情的臉色很難看,眼睛裡有抹寒冷的光芒,虧得他還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那表情被夜色擋住,還真是詭譎。
徐小姐臉上的表情有絲妒忌,不過一想到是南宮曜的徒弟,她的神色淡淡黯然下來,心裡有些酸澀的味道。
南宮曜伸手撫摸著阿夏的腦袋,好像阿夏這麼抱著他,要把她這些日子受的委屈,承受的思念全部發洩出來一樣,男子淡淡地說道:“沒事就好,我很擔心。”
不是很擔心,是非常的擔心。
居然都責備不起來。
來到客棧的時候,只剩下了三間客房,宇文花情趁著大家還沒說話的時候,趕緊說道:“既然只剩下三間客房了,那我和阿夏一間,徐小姐一間,小夜和阿夏的師父一間。”
夜搖了搖頭,說道:“我說花情姑娘,這樣分不對吧。”
宇文花情說道:“沒什麼不對啊,我看徐小姐一副金枝玉葉的相,應該是個大小姐,所以肯定不會願意同別人同住在一間房間裡的。而小夜和阿夏的師父住一間也很合理啊。”實際上他想說,他和阿夏住在同一間才算是合理,因為他一直認為阿夏是他的娘子嘛。
南宮曜什麼話也沒有說,牽著阿夏的手,一深一淺地上樓朝跟著小二的後面進了房。
宇文花情臉色一怔,好像他說的話,沒人願意聽耶?只有徐小姐覺得他說得沒錯,還朝他微微一笑,南宮曜的臉色看不清楚表情,阿夏更是,自從見到南宮曜以後,哪裡還有別人的影子,一心一意地跟著南宮曜了。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朝南宮曜的臉吃的,一邊吃一邊笑。
“花情姑娘,我看你還是住我住的那間吧,我隨便在走廊上睡睡就行了。”夜緩緩地說道,目光瞟向阿夏。反正他也是為了保護阿夏而存在的,睡屋頂走廊都無所謂。
宇文花情說道:“小夜,我跟阿夏住一起就可以了,你怎麼能睡在走廊上呢,天色已經涼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個花情小姐還真是白痴啊,連話都聽不懂,於是一字一頓,緩緩地說道:“你和小姐住一起?只怕小姐不願意。”
“可是……”宇文花情還想說什麼,卻見南宮曜牽著阿夏的手已經進了房間,將房門一關,完全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宇文花情衝了上去,被夜一把攔住,夜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小姐一直是和南宮曜住在一起了,從小時候開始就在一起,吃飯在一起,睡覺當然也在一起。”
宇文花情臉上的笑意,已經沒了,完完全全地換上了一片鐵青的顏色,什麼叫吃飯在一起,睡覺也在一起,那南宮曜還真是變態啊,比宇文四還變態,阿夏小時候是多小。
“阿夏!”他急急忙忙地拍了拍門,太傷心了,傷心得不得了,真是好難過啊,阿夏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他幼小的心靈呢?
只是房間緊閉,任他再怎麼敲門都無濟於事,門口又有夜站在這裡守著,夜若不是瞭解南宮曜不會對阿夏怎麼樣,估計也會像宇文花情一樣拍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