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溫度地響起:“阿夏,這哪兒來的妖精?”
徐小姐見南宮曜根本不領情,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南宮少爺,原來這位就是你一路經常提及的徒弟阿夏啊。 ”
阿夏疑惑地看著徐小姐,問道:“一路上經常提及?你跟我師父一路多久了?”對於那些看師父不懷好意的女人,阿夏可是相當有戒備之心的。
夜上前抓住阿夏,仔仔細細地地看了一眼,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小姐,你沒事就好了,這衣服不太適合你,有些俗氣了。不過還好,也沒那位花樓姑娘的衣服那般俗氣。”
宇文花情心裡一怔,居然說他是花樓的姑娘,這奴才怎麼會這麼認為呢,人家哪裡像青樓的女子了?
“這位公子長得真是健壯耶,我看了好生喜歡。”宇文花情鬆開南宮曜,那爪子便朝夜的身上搭了過去,臉上笑眯眯的,實在是太過於妖了。
“喂!你怎麼?”夜趕忙躲開,像防什麼瘟神一般看著宇文花情,他對小姐可是一心一意的,他的眼裡只有阿夏小姐,對於其實的女人,哦,別說女人,就算是雌性動物,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做奴才的嘛,最重要的是忠誠。
宇文花情彆扭地甩了甩袖子,嬌嗔道:“人家只是仰慕你罷了,幹嘛辜負人家一片苦心,真是!”目光又朝南宮曜望了過來,然後像只飢渴的女人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般又朝南宮曜撲了過來。
南宮曜一掌將他推開,上前拉起了阿夏的手,語氣很沉:“一聲不響地就離開,你果然是翅膀硬了,看來我下山來找你,也是自作多情了,看你玩得挺高興的嘛。”
“師父,是師叔帶人家下山的啦,你和夜哥哥打架的時候,師叔告訴我,只要我悄悄離家出走,你和夜哥哥就不會再打架了,而且還會一起下山來找人家。”她無辜的說道,一臉委屈地看著南宮曜。
“那季枝去哪兒了?”南宮曜的臉色突然一凝,剛剛這一路好像只看到了阿夏,還有旁邊這個紅衣的妖精,連趙季枝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師叔他……他跑了。”阿夏的聲音嗡嗡的,臉上的表情很是傷心,“原來師叔家是嚴城的趙家呢,師父你一定一早就知道了。”
南宮曜搖了搖頭,他倒是沒有聽趙季枝說過他的身世,只是知道張小凡那老頭某一天帶回來一個男孩,跟南宮曜年紀差不多,那男孩不似南宮曜那般清冷深沉,反而很陽光,偶爾還少根筋,經常和張老頭鬥嘴吵架,就像是張老頭從外面撿回來的棄兒一樣,有個溫暖的家就會覺得很幸福。
徐小姐上前,說道:“南宮公子我們是不是找家客棧先住下?”總不能在這大街上敘舊吧?
夜趕緊說道:“南宮曜,我看還是找家客棧住著吧,你看小姐都瘦了,這些天也不知道住在哪兒,有住的地方沒有,吃沒吃飽啊,趙季枝是怎麼回事,把小姐帶出來,又不照顧小姐,現在人又不見了。”
宇文花情擺了擺手,笑道:“我說小夜,你就放心吧,阿夏沒餓著,也不冷著。這些日子她一直跟我在一起,住的可好了。”在宇文府裡住的當然是最好,什麼事都有丫環伺候著,就是有時候暗賤難防而已,不過這種小事對於阿夏來說簡直是小菜一蝶。
“跟你在一起?!”南宮曜蹙眉。
“是啊,跟我在一起。 ”幹嘛這麼看著他呢,宇文花情疑惑不已,笑眯眯地看著他。
“住在哪裡?”南宮曜問道。看這宇文花情的模樣,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女子,說話輕浮,動作也是輕浮得很,阿夏如果跟他住在一起的話,那不是?
宇文花情揮了揮衣袖,露出楚楚凍人的笑意,說道:“當然是我家啦,我家雖然不是富麗堂皇,但是很溫暖,也很有人情味哦。”
夜在旁邊冷哧道:“什麼樣的地方會有人情味?我看這位姑娘住的地方本身就是不什麼正經的地方。”
阿夏趕緊打圓場,說道:“夜哥哥,你別這麼說花情菇涼嘛,她家真的很好啊,好多丫環奴婢伺候呢,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做,連自殺都不用哦,不管你想不死你,有人會給你準備刀的,如果你自己懶得動手,還有人親自幫你動手。”
宇文花情瞠了阿夏一眼,說道:“娘子,你幹嘛說得這麼恐怖啊,我家裡人是多點,勾心鬥角是多點,不過是絕對有人情味的。”
南宮曜冷冷地說道:“為何叫阿夏娘子,以後不要這麼叫了。”雖然是個女人這麼叫,但是他聽著都很不舒服,好像阿夏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某個男人的娘子,而卻不可能是他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