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一愣,雙手顫了顫,不知是否該接下王爺令。
“不過,至於買東西本王也挺急……嗯,你先為本王添購一下吧。”司晨靜默地念出一大堆的買單。上至上好的玉觀音,下至城西所賣的豆腐腦。
掌櫃的一張臉都黑了。
司晨笑笑,“若是你做的好,這輛馬車便賞給你了。”
掌櫃的一張臉瞬間恢復成滿面的春光,接過了司晨手中的王爺令。。
司晨又把兩頂紗帽扔給二人,道:“這東西你們也別忘記戴上。”說著,司晨半抱起風影,弄亂了他一頭的秀髮,半摟半抱著風影下了車,混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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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把紗帽扔給二人,道:“這東西你們也別忘記戴上。”說著,司晨半抱起風影,弄亂了他一頭的秀髮,半摟半抱著風影下了車,混入人群中。
馬車行駛,離開。
無意識的風影乖巧地倒在司晨的懷中,司晨抱著風影去了街攤,對視著一對手牽手的娃娃瓷娃娃,細細地看。
看了半天,司晨嘴角微揚,問道:“這多少錢?”
攤主的目光悠悠地瞟向風影,臉一紅,道:“十,十文錢。”
司晨自懷裡掏出在掌櫃身上順來的錢袋,從中掏出銀子,給了攤主。
攤主找了司晨錢,司晨目光斂了斂,屏住呼吸,若無其事一般回頭。
感覺上,那抹監視的目光消失了。
即使如此,司晨依舊不敢放鬆。他們會追上來,是遲早的。
腦子裡千迴百轉,司晨帶著風影去了藥房,買了些藥物,又去找人買了一輛馬車,不好也不壞,不引人注目的馬車。最後,他定了一間客棧,跟店小二要了幾個碗,雙手靈活地擺弄幾番,沒多久,便製出了兩個雖不算巧奪天工,卻也可以湊著著用的易容面具。
輕輕貼在臉上,一張平凡無奇的臉瞬間變得稍微漂亮了。
拿著面具,貼在風影的臉上,一張傾城的臉便比司晨原本的臉還要醜了。
司晨滿足地笑笑,帶著風影出了客棧,臨走時,遇見小二詭異的目光,仿若在問:這人啥時候進來的?
店小二眼睜睜地看著司晨離去。
入了馬車,緩慢駕駛。
司晨讓掌櫃的去城西買東西,而懷王的人發現跟蹤錯了人,或許會往城東走。可,司晨自認為,絕對不能朝城東走,那麼,就只有城北與城南。
城南離傾城最近,這地方,他們或許認為危險,所以,司晨定會遺棄這條路,換句話說,這條路是最安全的。可要抓他的是變態的懷春王……
司晨的額上冒出微微的冷汗,擦掉汗水,司晨亦然決定了城北的路線。
沿路,司晨僱傭了一位車伕,命車伕駕車。
車伕問:“您要去哪裡?”
司晨眨眨眼,盯著風影愣了半晌。
腦子裡想起,風影不喜歡冷天,那個時候,他總喜歡瑟縮著身子,可若是單獨與司晨在一起,便喜歡把著在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司晨的身上,順道來一句:平日裡日日夜夜有殿下這個暖爐保暖身子,今兒個獨身來了看你那牙齒抖的。
每當這時,司晨總喜歡裹裹狐裘,之後扁了扁嘴,哀怨地瞪風影。
也是那時,司晨在江南水鄉夏唯縣為自己制了一個新的身份,也買了一棟別院。
當時,司晨想等自己失去了一切,那麼,就用這個身份過一輩子。這是他為自己留下的後路。可又想了想,他怎會失去一切?他認為當時的有些好笑,可終究還是買下了那個別院。
恍惚之間,司晨想,是不是早在那時,他便遇見了自己的結果?可事實上,若是沒有風影,他會選擇死亡。
嘴角微微揚起,司晨說:“去江南……夏唯縣。”夏唯縣,若名字一般,那裡四季如夏,也唯有夏天。
馬伕應了一聲,默默地駕車。
中途,車停了幾下,司晨買了糧草,又買了食物。
當車子順利出了城,司晨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彼端。
懷王入了宮,與皇上攀談兩句,便說,想要檢視一下國庫的收支與支出。
紫宸愣了一下,便說:“這交由戶部便好。”
懷王眉頭微微一皺,搖了搖頭,只一句不放心,便讓紫宸沉吟了片刻。
“現在逆臣已均入了獄,朕以得到了實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