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想試試看。說不定有什麼新的商機。”
“……”根納基翻了個白眼閉嘴了。
“警察署的總結報告要戶主簽名,快點跟我去警署簽字。那些人沒耐性的。”邊說邊隨手拿了馬納酒櫃上的幾個做工精緻的小酒炮,揣到兜裡。
我以為是顏焱讓他來找我的。
“戶主?這種事都是顏焱在管的。我不清楚……”
“顏小老闆現在不在城裡。”
“他去哪裡了?”
“呃……”根納基看了看馬納看了看擺了三個人偶的小桌,就是不敢看我。
“是跟阿妮塔在一起吧。”
“顏老闆,我知道你跟顏小老闆關係不一般,但是、但是如果連你都要離開他,他就真的什麼都沒了。這會毀了他的。”
“我們只是普通的父子關係而已呀,你看你想到哪裡去了。他比我能幹多了,想做什麼都能自己決定。現在他得到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跟我沒有關係的。我也有想做的事情呀。”
如果說看照片是‘確認’,看根納基的態度就是‘確信’了。顏焱的確對那個叫阿妮塔的少女有意。
既然如此還為什麼要對我說那樣的話?
“有些話我憋了很久了,顏小老闆已經變了,跟剛剛來這裡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他給自己倒了杯杜松子酒,找了張凳子坐下。
“希德拉和海因裡希是世仇,但是總有一部分人希望他們能夠聯姻,而且緬因就那麼大塊地方,總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道理大家都懂,但總是無法達成。阿妮塔小姐性格乖張,樹敵眾多,遊離在交際圈之外,她之所以找上顏小老闆,我覺得應該是想給自己一個重回交際圈的機會。”
“什麼意思?”
“阿妮塔小姐已經18歲了,至今無婚配,這是件會被取笑的事情。她自身的背景當然讓很多人不敢動她,所以找上了顏小老闆,‘這是我所寵愛的毫無背景的順國人,傷害他便如同傷害我。’這句話能理解為愛語,但反過來想也能理解為是一個提示‘傷他如同傷我,所以把你們積累的氣全撒在他身上吧。’”
“但顏小老闆不是笨蛋。他很懂金蟬脫殼的道理……就、就說自己有位相處已久的情人……替他經營中華街的生意,然後很愛很愛他。”
“你是說,那個阿妮塔把矛頭指向顏焱,顏焱又把矛頭指給毫無關係的我?”
天吶……天吶天吶天吶天吶天吶天吶……
我這才有痛心疾首的感覺。
他騙我也好,有心儀的女子也好,我都可以不在乎。因為一開始我就認定這不可避免。
我差點站不住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些情報你都是從哪裡知道的。”一旁聽了很久的馬納接聲問道。
“不要小看了流浪兒的情報網,再說一些空有頭銜但是沒有資金的貴族也來販賣情報。”
“最近關於顏焱和阿妮塔的訊息有很多。大多都是猜到底誰在玩兒誰……顏焱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但感情的事誰知道……”應該是特地說給我聽的。
“但是他既然公開了說自己有個男性的情人,阿妮塔·希德拉這邊不會有問題嗎?”馬納反問道,“如果他真的喜歡阿妮塔·希德拉,就不會轉移矛頭了啊。這樣不是讓阿妮塔·希德拉很丟臉嗎。公開說是自己的男人卻說他自己有個很愛的男性情人。”
對啊……馬納說的沒錯,為什麼之前我沒有想到……
可是、他的表情……那些我所熟知的小動作……
“希德拉的家主,沃爾夫岡是個同□者……你不知道嗎?”根納基有些若有所思的看著馬納。
馬納笑了,笑的讓人心驚膽顫。狹長的眼睛流露出一種……兇光。
“He doesn't fit。”彷彿嗤笑一般的,說出了這麼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最終我還是跟著根納基離開了馬納的小屋,因為我害怕那些坐在局子裡領著執照的屠夫們。臨行前,他惡趣味的給我了人偶用的女裝和假髮,以沒有可替換的長衫為理由。
明明知道我又不可能讓長得那麼像我的人偶光天化日之下跟陽光親密接觸。
第三十八回
要去懷疑一個人很容易,但要相信他就很難了。
我跟著根納基去了警署簽了一份看也看不懂得蝌蚪文檔案。
根納基站一邊拿出
在馬納家裡拿的小酒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