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最後好像忘了拿一樣,就把我拽出門外。
“啊!糟了。”根納基突然叫了起來,“你今天睡哪裡……我哪裡已經擠不下人了,而且你去可能會有問題,不太安全……要不去馬納那裡……?”
搖頭,極其兇猛的搖頭,他那裡滿地手腳就算知道是假的,半夜萬一起夜不小心踩到,那也是人嚇人嚇死人耶。
“也是。馬納是有點奇怪,而且對你又有興趣,很可能脫你衣服量身體尺寸。”
量尺寸……那是要幹嘛……做衣服嗎?
一邊煩惱著一邊往店的方向走。
只見焦黑的房子前面圍了一群人。不,嚴格的來說,不是圍,而是有一群人在我家的廢墟上翻著什麼。
“喂喂,有沒有搞錯啊!”這是我家欸!在別人的地盤上又怎麼樣,我家的地頭輪不到洋蠻子放肆!
“落白!”從人群裡突然探出一個髒兮兮的頭。那人跑過來,“太好了,你沒事……”說完就肉麻的抱住我。
高興嗎?不,一點也不。如果這不是演技,他就應該會說,笨蛋就是命大之類的話。
他就是那種人,喜歡、關心完全不會表露出來的人。
我四處瞟了瞟果然看見一輛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豪華馬車。
也許是看我有點心不在焉,顏焱鬆開了我,順著我的視線看去,“那是我現在談生意的客人的車,知道我家有事就把我送回來了。”
“沃爾夫岡·希德拉,西部王國最大的軍火商。”我對著馬車的方向笑了笑,然後西式的點了點頭。
我看不見馬車內部的人有什麼反應,不過這跟我也沒有關係,我只有一種‘贏了’的感覺在心裡盤旋。
“你怎麼……”
“阿妮塔·希德拉小姐還好嗎?”
“……”
“!”突然後頸一痛,然後我就失去的知覺。
我並不是在故意挑釁,只是覺得他完全沒必要在我眼前演戲啊,既然沒必要他的行為又充滿了矛盾。我討厭那種不清不楚的感覺。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那種叫席夢思的床上。
那種軟綿綿不能著力的感覺很不真實,與其說舒服倒不如說是好玩。
摁下去會彈上來。
欸?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掉了,是黑色的,我沒看到過的材質,有點像絲的但又不是。
後頸好痛,伸手想給脖子舒緩一下,但是卻覺得手臂有點重……
手上……手上被鐵鏈子銬住了……怎麼回事!
這、這什麼情況啊!
“受希德拉先生的照顧,在房子重建好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