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要寫,也要慢慢進入期末的複習階段,對於一個常常在文字裡昏了頭腦的人,在學習方面真的很是學渣,所以複習什麼的總要比別人花更多的時間精力。
廢話不多說,總而言之呢,進入裸奔階段的我,為了不爛尾給大家一個美好又放心的結局,接下來的更新要放緩了,我會盡力做到隔日更。
如果有親來催更,說不定我會使出渾身懈數來個雙更什麼的也說不定,要知道,除了對文字的熱愛,你們就是我最大的動力了。
☆、第四十二章
迎著正午的暖陽,影子很短很粗,但卻十分和諧。
應氏大廈很快就出現在視線裡。
一件大事一直被郝傾城拋諸腦後,直到她自私地想佔領他更多的時光,才無可奈何地提了出來:“明天早上我要陪K去一趟哈爾濱,出差。”
聞言,應宸澤的眉頭微微一皺,沒有說話,帶著她直接扭轉了方向,朝停車場走去。
車子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穿梭,不疾不徐。
“你不用回去處理公司的事嗎?”郝傾城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
“不差這一個下午。”
“可能比較久。”她猶豫了一會,還是說出了口。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她疑惑地看著他。
“K出差,從來沒有少於半個月的,最長的一次,有三個月。”他說,“他當時的助理,也沒好好陪家人過個年,出差一結束,就辭了。”
“K以前並不在應氏掛職吧?他的中文名字叫什麼?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好奇心忽然就上來了,她噼裡啪啦問了一大堆。
車子行得更緩了,應宸澤把車停到了路邊,側過臉,朝她逼近:“誰允許你對別的男人這麼好奇?”
危險的氣息,危險的男人,危險的迫近。
“才不是呢。”她把身子向後縮了縮,忽然想起了什麼,話鋒一轉,“其實我更好奇另一個男人?”
“誰?”
“城啊,那個神秘設計師啊!”她笑了笑,身子坐直看著他“你不是和他有幾分交情,快點和我講講他。”
應宸澤俯下頭,朝著那兩瓣櫻紅的唇,輕啃了啃,滿意地說了句:“這個可以。”
車子重新發動,一路行駛。
車窗外的景色,節節倒退。像是有人摁著快播鍵,略去繁華喧囂,直抵安然美好。
道路的兩旁,逐漸變幻。從鬱鬱蔥蔥的樹,變成空曠無垠的田野;從人流如潮,到人稀罕至。
不是那種從熱鬧到冷清的空虛,而是從浮躁轉為心靜的滿足。
應宸澤和她講了一個故事,關於城。
故事裡,一個男孩和女孩很相愛,卻因種種誤會分開。男孩不甘心一切已經結束,他守著女孩給自己的承諾,也是為了替女孩圓她的夢想,一邊努力地鍛鍊自己接手家族企業的能力,一邊不停歇地鑽研著珠寶。直到有一天,他設計出“城飾”系列,並且想以此喚回他愛的女孩,他才發現“城飾”不是他想要的,珠寶也不是他愛的。這條路他不用再走下去,但是那個女孩,無論如何,他也要愛下去。
故事被他講得很短略,感動卻和流水一樣,在郝傾城的血液間流淌。
“那後來呢?那個女孩回到他身邊了嗎?”
城市裡的陽光,總是被林立的高樓切斷,不公平地落在一隅一角。田野上的陽光大片大片,像一條金色的毛絨大毯,平整地鋪在綠色的田野上。
綠色與金色的融合,匯成大自然的色彩,散發出谷麥的氣息。
黑色的沃爾沃停在空曠的馬路上,遙遠的土堆大石上,有一對男女背靠背而坐。
頭頂是碧藍如洗的青天,腳下是一望無際的綠野,那一對身影鑲嵌其中,湊成一副美好的風景圖。
因為背靠背而坐,郝傾城看不見他的臉。
如果她轉過身子,跑到他面前。她一定會發現,他臉上微揚的那抹笑,像個找回丟失玩具的小男孩,又像個打遊戲衝關成功的大男孩,又添了成熟男人獨有的內斂,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失而復得的欣慰。
他微微抬著頭,長腿伸成一個愜意的姿勢,看著遙遠籟靜的長空,聲音緩慢低沉:“他很慶幸,她回來了。”
郝傾城竟然因他這一句話,深深地籲出一口氣。如果這樣的愛情都沒有圓滿的結局,世界真是淒涼遍地。
“不過可惜的是,珠寶界少了一顆這麼亮眼的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