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個名字麼?寧樂寧樂,便是安寧快樂,孃親希望你出生後能活得安寧快樂,無憂無慮。哪怕出身皇家,孃親也希望你能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快樂地成長。可是,你竟然就這麼離開了我們身邊,無聲無息地,孃親真的……”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落了淚,滴落,入了那一剖土。
站在她身邊的婁瑞兒連忙蹲下身,從她身後環住她,讓她靠進他懷裡,無聲地給予著慰藉。眸底一片沉痛,比起女子,他心裡的難過也沒少到哪去。
洛安被淚水糊了眼,抽泣了好一會,才繼續哽咽出聲,發自肺腑的傷痛和悔恨,“孃親真的好難受,你是孃親此生所擁有的最珍貴的珍寶,是孃親的心頭肉。
你走了,孃親只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好難受,若可以,孃親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挽回你,可是,一切都已無法挽回,無法挽回了……”
過了良久,洛安才在婁瑞兒的攙扶下站起身,決絕地轉身,離去。
臨走,她對她已亡的孩子許下誓言,說,“寧樂,你放心,孃親不會讓你枉死,害了你的人,孃親一定會將她揪出來,用她的鮮血來祭奠你的亡靈!”
……
用過午膳,洛安就帶著婁瑞兒低調出門,坐著馬車直奔——
雲水居。
阿么一開門,就看見洛安攜著婁瑞兒的畫面,眸光微閃,隨即恢復了笑意,漫不經心的語調,“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少夫人啊~”算是打招呼。
說著,她一雙純真的大眼打量起了洛安身邊的婁瑞兒,只覺得眼熟。
忽然,她眼睛一亮,想起眼前這個男子就是曾在這府裡中被蛇咬傷後被少夫人抱著離開的那個小廝。
不過看他如今這一身華貴的裝束,手上還牽著少夫人的手,很明顯,已經轉正。其實當初看少夫人一臉焦急地抱著他出門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兩人有姦情,結果,果然有。
“你家公子呢?”洛安冷著臉色,眸中閃過一抹恨意。
雲熙,你欺我瞞我,這筆賬,該算算了!
還有,我的孩子,可是你害死的?!
“少夫人,我家公子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覺得你這個客套的稱謂很不妥當?”阿么危險地眯起眼,盯著洛安和婁瑞兒相牽的手,只覺得眼疼。
自家公子庇護了她三年,對她算是有恩,所以她自然是維護著他的。
雖然公子擅自將少夫人弄失憶並將她擄回來這事做得的確不妥當,但這三個月公子對少夫人的好她都看在眼裡,簡直到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著的程度。
如今,少夫人想起以前的事,竟然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公子,還帶著她以前的小情人上門找茬,一副要跟公子算賬的模樣,完全不將公子曾經對她的好放在眼裡。
對此,她實在看不過去,心裡很不痛快,想為自家公子打抱不平。
“明媒正娶?”洛安嗤笑出聲,眸底溢位悲涼,含著濃濃的嘲諷和不屑,“哪來的明媒?又哪來的正娶?我想你,還有他心裡都清楚!我鳳沐麟這輩子對恨欺騙,而你們,將我騙得徹底,我像傻瓜一樣信著你們,難道你們都不覺得愧疚?”
不等阿么回答,她就幫其回答了,“哦不!你們怎會覺得愧疚?你們一定覺得很有成就感。若前日我沒有偶遇我家夫郎,受刺激恢復記憶,你們恐怕會騙我一輩子吧!”
“我——”阿么被洛安反駁得啞口無言,有些心虛,忽然,她想到什麼,眼睛一亮,底氣十足地看向洛安,“可是我家公子已經——”
她還未說完,就突然被平靜的男聲打斷,略帶磁性,透著難言的性感,“阿么,莫多言。”
她一驚,折身就看見那個身穿素白長衫的男子款款行來,面容清冷,眸中波瀾不驚,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
哎!她家公子永遠都是如此,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能處變不驚,可他內心,真的如表面一般平靜麼?
想到此,她鬱悶地看向男子,“公子,你為何不讓我說呀?這麼重要的事怎能不說?”
她本來想對少夫人說,她家公子已經懷了其孩子,難道其不想負責?
雲熙蹙眉,依舊平靜,隱有不耐,“你管的太多了。”
“不管就不管,稀罕!”阿么委屈地扁扁嘴,為眼前這個偽裝得很好的男子感到心疼。
說罷,她就退到一邊,隱了身形。
“熙見過殿下。”雲熙轉眸看向洛安的時候,面上恢復了淡然,對她褔了福身子,卻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