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幾位公主,年紀尚幼,不曾有什麼排場。”
南宮芷寒說:“那你們公主會封一個什麼公主呢?”趙紫函出來笑說:“姐姐來了,裡面坐著說話。”南宮芷寒拉著趙紫函,問:“聽說皇上被行刺了?怎麼回事,有人暗中搞鬼,不想讓你當公主?太過分了!”
趙紫函看看四周,低聲說:“這些事情我都不知曉,姐姐也不要亂說,父皇如今沒事,那便萬幸。”李蘭菱心想趙紫函倒是處處小心了,只是這南宮芷寒卻是毫無心機。
兩人坐下,小四送了些點心過來,南宮芷寒叫著:“小四?你怎麼也在這裡呢?原來你沒有離開京城?”趙紫函輕聲說:“他是小路子,皇后娘娘賜給我的小太監。”小四看著趙紫函,面色有些驚訝,也有些難堪。南宮芷寒驚訝的說:“太監?你居然當太監?”轉身看著趙紫函,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當太監就是……”
小四說:“姑娘,這都是小路子自己來的,小路子但求服侍好公主,別無他求。”南宮芷寒復又坐下,看著趙紫函,說:“你不認識他嗎?小四啊?”趙紫函有點不耐煩的說:“姐姐快用點心,這是皇后娘娘……”南宮芷寒說:“你怎麼口口聲聲只有皇后娘娘呢?”趙紫函說:“皇后娘娘體恤後宮,對我等恩澤有加,豈有不惦記之理,普天之下,誰不感念一國之母的恩德?”
南宮芷寒正要說話,李蘭菱進來,笑說:“公主,你不是說想要聽琴嗎?嫣然有支曲子,還從未給公主彈過呢。”趙紫函點頭說:“對,嫣然姑娘的琴聲,我等了很久。”南宮芷寒笑說:“天天都在一起,還要等很久!”
一時蘭菱開始彈琴,琴聲如畫,乃是一曲《如夢令》,音聲低如泣訴,趙紫函未免有些傷心,南宮芷寒看著兩人,問:“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對勁。”李蘭菱起身來,說:“公主因為皇上龍體抱恙,有些傷心而已。南宮姑娘就不要打擾公主了,讓公主好好想想,怎樣能夠幫助皇上早日康復。”
南宮芷寒說:“皇上有那麼多人看著,不用公主擔心。哎呀,說起來,我也好想見到皇上啊,畢竟是一朝天子,天下只有一個啊,呵呵!”趙紫函緩緩起身,說:“如今宮裡事情太多,妹妹只怕照顧不周,倘令姐姐有所閃失,妹妹實在難以面對。所以姐姐這段時間還是少進宮的好,這也是為了姐姐安全,最近宮裡總有刺客出沒,倘若……”南宮芷寒一拍胸脯,說:“你忘了,我是武林高手啊!其實我也就是來看看你,我才不想在宮裡待著,對了,看你還好,我就放心了,有人欺負了你,只管跟我說,我扒了他的皮!”
李蘭菱心想:已經這麼鬱鬱寡歡,話裡帶話了,真難為你還能覺得她很好。
南宮芷寒走後,李蘭菱說:“公主,這樣無異於坐以待斃,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看看皇上。”趙紫函看著李蘭菱,李蘭菱上前輕聲說:“可能在這皇宮之中,只有我才覺得公主是無辜的,可是皇后不這麼認為,現在四周都是皇后的人,如果南宮姑娘再這樣來來去去,遲早會出亂子的。”
趙紫函搖頭說:“不是我不想啊,只是我怎麼才能見到父皇呢?皇后日日陪在父皇身邊,對我又是恨之入骨,這……你說我該怎麼辦?你說,皇后會怎樣對我?”李蘭菱說:“其實公主心裡已經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再不拉攏皇上,只怕公主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你還有襄王啊,皇上喜歡襄王,這是誰都知道的。”
趙紫函問:“那……我?”李蘭菱說:“讓襄王帶你去見皇上,我去找襄王。”趙紫函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李蘭菱說:“就算我們不去找襄王,皇后還是會盯著我們,如今諸位王子之中,皇后也就忌憚襄王而已,若不是公主和襄王交好,只怕現在早就沒了性命。”
趙紫函輕輕念著:“襄王,襄王?”忽然轉身說:“好,我要見襄王。”
李蘭菱點頭說:“這件事情就放在我身上吧。”
秋風吹散落葉,滿地捲動著即將化為黃土的葉片,踏在落葉上的感覺,疏離而破碎。襄王府帶著濃郁的繁華,可以想象這裡主人的地位是如何的崇高,白玉欄杆在秋日的風中依然泛著光澤,亭臺樓閣從來就沒有消失的顏色,幾乎深入人心。
小太監通報之後,趙元侃出來笑說:“怎麼是姑娘前來?”李蘭菱拉著趙元侃的手,一面走,一面低聲說:“襄王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趙元侃問:“姑娘什麼事情?”一面已經進了內室,左右屏退。李蘭菱抬頭看著趙元侃,說:“襄王有所不知,如今公主危在旦夕,就連我們,也要受到殃及。”
趙元侃問:“此話從何說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