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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之人連皇上都能行刺,普天之下,便沒有他們不敢的事情了。王爺要小心些,武林人士兇殘得很,偏偏最近宮裡又有很多,所以勸越王收斂,至於我想要的,恐怕目今越王還無法應承。”

萬丈波瀾風乍起,吹入心扉幾萬裡。

二十五回:人憐巧語情雖重 鳥憶高飛意不同

趙元份冷冷一笑,說:“只怕姑娘這話,說得有些過了。”李蘭菱說:“在下所言,是有些多了,只是句句發自肺腑,越王是明白人,孰輕孰重,自己把握。天色真的不早了,在下不知,越王的想法,是否真的有所改變?”趙元份有些頹然的揮手說:“走吧,總有一天,我要讓姑娘在我面前,再說另外一番話。”

李蘭菱說:“小女子一介平民,自不足道,王爺想聽什麼話,只需吩咐便是,倘若王爺不再吩咐,在下告辭。”說完捧琴而出,心中暗想:這趙元份對襄王畢竟忌憚,而且對公主也不能探清虛實,可見皇宮之中,知人知面,卻真不知心中所想。倘若不是如此,今日斷難脫身,倘若果真失身於襄王,那我少不得遲早將他碎屍萬段,男人怎麼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只知道尋歡作樂,這是個什麼世道。

一面氣憤的想著,回到梨花苑,已然是暮色蒼茫,小青笑說:“這麼晚才回來啊,公主都念叨了好幾次,聽說是被王爺叫去,正想著姑娘如何不回來呢。”李蘭菱微微一笑,說:“多謝小青姑娘勞心勞力。”

進了屋子,紫函正繡花,見了她,放下針線,起身看著李蘭菱。李蘭菱一笑,說:“就是和越王談了一陣琴,別無他事。”紫函坐了下來,搖頭嘆說:“都是我說要找個說話的人,連累姑娘,不如,不如送姑娘出去吧,也免得……”李蘭菱上前,柔聲說:“在下一介平民,能在皇宮出入,已是莫大榮幸,不敢再作計較,和公主投緣,是以想要盤恆數日,等待公主獲得封號,這才能安心離去。”

紫函忍不住流淚說:“姑娘有這心,就令我感動,如今這宮中,我朝不保夕,連性命都危在旦夕,更不必說封號。”李蘭菱不覺有些惻然心動,想她命薄,雖為公主,卻不能如公主一般,享受榮華富貴。

因而說:“皇上如今抱恙,公主為何不前去探視,也好盡父女之情。”紫函說:“皇后甚至說殺手是我一手安排,如今我能全身於此,也算幸運了,哪裡還能去見父皇。”李蘭菱心想:皇后是想要知道幕後主使之人而已,所以靜觀其變,並不是你幸運。只是這話卻不能說出口,只覺紫函如同自己初出江湖時一樣,絲毫不能洞察事態變化,不知自己的處境,更無從想到對策。

開啟房間,她仔細審視房間,感覺沒有什麼異狀,這才進門,關了門,只見雲止從門後出來,李蘭菱輕聲說:“師太在屋裡,我怎麼……”雲止低聲說:“我這幾日觀察所見,宮中除了皇后的幾個殺手之外,並無別的高手,所以只要引開殺手,就能刺殺皇上,我想去引開殺手,由你來刺殺皇上,如何?”李蘭菱點頭說:“多謝師太成全。”

雲止說:“只因我要接近皇上,千難萬難,而你的機會,卻要多得多。我打聽過了,趙紫函的生母是以前宮中妃子,頗得寵幸,二十年前和另外一位妃子忽然消失,都道是被秘密賜死,卻不了趙紫函的生母離宮而去,這中間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皇帝收留公主,可見還是念及父女之情,所以大可慫恿公主與皇帝坦白,只有這樣,你見皇帝,才能逾越皇后這個門檻。說不定,皇帝還會隨時出現在你的身邊。”

李蘭菱點頭說:“如今公主倒是很相信我,想來令他們父女相認,倒也不難。”雲止說:“倘若將兩大殺手引開,我會命人通知你,如果我沒有通知姑娘,切莫輕舉妄動。”李蘭菱點點頭,雲止說:“刺殺太祖皇帝的時候,我還是和你一般大小的姑娘,還沒有殺他,他就已經死了。我這一生,一定要殺死一個大宋的皇帝,這才算了了心願。”

話畢已然越過窗戶,飄然而去。

李蘭菱關好門窗,運功調息,想要衝破穴道封鎖,然而始終不能,只覺小青的手法奇怪之極,心中想:我真是大意,倘若讓師太幫忙,說不定或有可解,如今我穴道未解,如果師太引開了殺手,我又如何下手!

如此思想反覆,幾近夜不能寐,不覺天色既明。

次日一早,南宮芷寒的聲音便及傳來,笑說:“怎麼今天感覺死氣沉沉的,皇后對你可真好,還給你派了兩個侍衛,你啊,越來越象真的公主了,小青,你們這裡面的公主,都什麼排場?”小青說:“徐國公主已經出嫁,邠國公主業已出家,得道昇天,其餘揚國、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