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可是好凶吶。”
就在她說話那會兒功夫,白衣人已經將另外兩個地痞都揣進了水裡。地痞們狼狽不堪,知道遇到狠茬子了,趕緊就跑了。
白衣人倒也沒追,走到了那一筐散落得梅子旁邊,蹲下,幫著撿起來。
“呃,大俠,不用不用,我換一筐給那兩位姑娘就好了。”船主匆匆跑了過來,拱手作揖,給那白衣人道謝。
白衣人並未作聲,將梅子都撿起來放入了筐裡,站起身,徑直走了。
“哦呦。”小香兒看陳石梅,“梅子姐,這人好古怪哦。”
陳石梅見那白衣人走遠了,才點頭,摸摸她腦袋,“江湖人吧,還挺有些氣度。”
“可不是,真神氣呀!”小香兒也贊同地點頭,“我覺得比王爺帥氣!”邊說,便不忘囑咐那船主, “掌櫃的,要換一筐新的給我們呀!”
船主趕緊點頭,親自給搬了一筐新梅子,給陳石梅她們送上了車。
陳石梅見時候不早了,就帶著小香兒上了馬車……回王府去了
姐妹情誼,鋌而走險
馬車回到了王府,陳石梅扶著小香兒的手下車,抬眼,正看見秦項連帶著鸞璟兒,緩步從院中走出,似是飯後消食。
“王爺。”陳石梅給秦項連微微行了一禮,便要帶著香兒回屋去。
“姐姐吃過飯了麼?”鸞璟兒是個乖巧的,熱心問。
“還沒。”陳石梅搖搖頭,笑,“塞了好些點心,不餓。”
鸞璟兒一愣,有些意外,陳栻楣平日凶神惡煞的,對自己不是愛理不理便是冷嘲熱諷,怎麼如今這般客氣?當真做了公主,就尊貴起來了不成?
“一會兒叫香兒去廚房拿些銀耳蓮子羹吧。”鸞璟兒道,“今日的挺好喝。”
小香兒有些不高興,她跟著陳栻楣也慣了,心說,用得著你說麼?不過是個妾,你還真當自己是當家人呀?!
可陳石梅倒是沒像以往一樣暴躁,只是問,“裡頭有紅棗麼?”
“哦,沒有放。”鸞璟兒搖了搖頭。
“香兒,一會兒去拿些過來吧。”陳石梅邊與香兒往裡走,邊道,“咱們用冰鎮一下,和梅子一起吃?”
“哦……好。”
對於陳石梅的轉變,香兒不明白,鸞璟兒和秦項連就更是覺得古怪,陳栻楣這是在宮裡遇到什麼開心事了?怎麼變得如此溫順?
走進了院子裡頭,小香兒問,“梅子姐,怎麼不教訓那鸞璟兒幾句?看把她能的?好像是正室似的。”
陳石梅一笑,“無妨,等我和王爺和離了,她願做正室就做去唄。”
“真憋屈。”小香兒不滿地說,“也不知道王爺怎麼想的,梅子姐你比她們哪個差了?論長相身段,鸞璟兒和茗福哪個比不上你?你又一心撲在王爺身上,王爺就是喜歡她們,瞎了眼了。”
“別貧啦,小心叫人聽著。”陳石梅笑了,坐到桌邊,“對了,收拾一下東西。”
“哦。”小香兒快手快腳收拾東西去了,陳石梅站則開始整理陳栻楣的香粉譜,還有她平日裡記下的,所有跟香粉有關的東西。
拾掇得差不多時,兩人都累得汗涔涔,坐下喝茶歇會兒。
“梅子姐,我去拿銀耳湯去。”小香兒說著,就跑了出去。
陳石梅擦了擦汗,坐在桌邊放下盤著的發,準備一會兒沐浴。
卻聽到外頭嚷嚷,“梅子姐,梅子姐!”
陳石梅轉臉,只見小香兒急匆匆又回來了,進門就嚷嚷,“了不得了,王爺要打死三奶奶了!”
陳石梅有些不明白,三奶奶是誰?
“據說剛剛三奶奶和茗福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茗福摔倒,小產了。”小香兒著急地說,“王爺讓人將三奶奶吊起來打呢。”
陳石梅隱隱覺得,這三奶奶,應該是王瓚玥。
“人在哪兒?”陳石梅站起來換衣裳。
“在王爺書房的院子裡頭。”小香兒回答。
“我們身邊,有沒有信得過的跑腿人?”陳石梅接著問。
“小席子!”香兒想了想,道,“梅子姐以前救過他的。”
“叫他來。”陳石梅吩咐。
“嗯。”
等到陳石梅換好了衣裳,小香兒已經帶著小席子跑來。
“大夫人。”小席子恭恭敬敬給陳石梅行禮。
“小席子,替我跑趟王將軍府。”陳石梅吩咐。
小席子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