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他那裡?
哦,他住的酒店。
“薄先生幾點有空?”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任何扭捏,深酒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薄書硯的視線掠過深酒蜷握的手,沒有正面回答,“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深酒抿唇而笑,“我自然竭盡全力,不負薄先生所望。”
薄書硯勾唇,移開了視線。
車裡,一片寂靜。
深酒掐進掌心的指尖、一點點地頹力。
☆、43。43我挺喜歡的。
車子行駛了二十幾分鍾,閆修將車子停在中央御園大門口的時候,傅深酒簡單和兩人告別後,就離開了。
薄書硯凝著她的背影,眸淵暗動。
她不是挺寶貝那箱芒果的麼?
呵。
…
而傅深酒也是後來看見自己手上的那隻芒果,才想起那箱芒果還在薄書硯的車上。
——
千石集團總部。
薄青繁將手中的報紙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然後拿起手機想要聯絡薄書硯,這才突然發現並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於是,她將電話打到了秘書室。
“通知薄書硯,我要在半小時內……”
然,她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薄青繁一眼掃過去,在看清來人後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薄董,聽說您找我。”單手抄袋的薄書硯站在秘書長身前,英絕的臉龐上噙了點微薄的笑意。
而他身後跟著的秘書長,一臉惶恐地看著薄青繁。
薄青繁垂下眼眸,動作緩慢地放下電話聽筒。
薄書硯也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給自己點了根菸,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他漫不經心的樣子,讓薄青繁惱怒。
薄青繁瞧了一眼那繚繞而起的煙霧,“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辦公室抽菸。”
“哦?”薄書硯瞧著自己那明滅的菸頭,默了良久才抬起頭,嘲諷牽唇,“我挺喜歡的。”
薄青繁的表情驀地凌冽起來,但不過片刻後她拿起桌上的報紙,款步走到薄書硯面前,居高臨下地將報紙扔在薄書硯面前。
“看過了嗎?”她笑問。
薄書硯瞥了眼那報紙,“嗯。”
“你這是在跟我宣戰?”薄青繁挑眉。
薄書硯押了口煙,“薄董果然聰明過人。”
薄青繁輕蔑地笑起來,“就憑你?”
薄書硯坐起身,夾煙的手指點了點報紙上的傅深酒,“還有她。”
薄青繁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笑出了聲,“就她?”
“當然不是,還有一個人。”
“誰?”
薄書硯起身,朝薄青繁走去,最後在她身側停下,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薄青繁愕然側身,指著薄書硯大吼,“你胡說!不可…唔…”
看著心臟病突發的薄青繁扶著桌子蒼白無力的樣子,薄書硯閒適地撣了撣褲腿上的菸灰,抬步走了。
——
第二天晚上八點,傅深酒準時到了薄書硯所在的萊斯頓酒店。
電梯到達17樓,深酒深吸了口氣,毫不猶豫地、快步走向薄書硯的套房。
然而,套房的門是開著的。
深酒可以清楚地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
… … … 題外話 … … …
一更。
二更在晚上八點左右。
☆、44。44她知道那是誰回來了。
深酒也只是猶豫了那麼一會兒,就坦然進去了。
“你好,我找…”
深酒的話,在看到沙發上那個女人的臉時,戛然而止。
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深酒沒有抓住。
“怎麼是你?”沙發上的女人訝異到失態,她侷促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傅深酒將女人的小動作一一捕捉,在同時放下手中的包包。
然後,深酒背對著她,在開水緩緩注入杯子裡的時候,她問,“記者小姐,你等多久了?”
模稜兩可的問話,只為試探。
女記者看著傅深酒高挑玲瓏的背影,回憶起昨天的事情,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可怕。
於是,她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很是吞吐,“薄太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