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瞳眸微閃,怔了下才低低道,“謝謝。”
薄書硯的手重新攬上她的肩,他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勾了些,垂頭,在傅深酒額上印了一個吻。
“我來晚了,讓你等久了。”
傅深酒的身子不可抑制地一顫,但她還是配合做出略略嬌羞的表情,儘管很不自然。
吻過之後,薄書硯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薄唇間噴薄的熱氣送到傅深酒耳垂邊。
他噙著薄笑壓低聲音,“姑娘,演技不錯。”
傅深酒抿唇、垂眸而笑,“先生,彼此彼此。”
…
而以女記者為首的那幫媒體人,還有圍觀的群眾,早就看直了眼睛。
本以為有一出好戲可看,沒想到反被撒了把狗糧,秀了滿屏的恩愛。
那幫記者知道要無功而返,很想追上來開挖薄書硯與傅深酒的事情,但薄書硯一個淡淡的眼神掃過去,他們就失了靠近的勇氣。
薄書硯環著傅深酒的那隻手在她肩頭輕拍了拍,“走吧。”
她乖順點頭,自然而然地就將自己的手臂橫到了薄書硯的腰間。
看著兩人賞心悅目的背影,旁人才恍覺:傅深酒在薄家過得悽悽慘慘慼戚,是哪個孫子造的謠來著?你看看,這不是伉儷情深來著!
由此可見,誰信傳言誰傻…筆。
…
明明車子近在眼前,傅深酒卻有種千里迢迢的感覺,她橫在薄書硯腰上的那隻手都快僵掉了。
好不容易走到車子前,薄書硯紳士地替她開啟了後座車門。
傅深酒輕吁了口氣,拿下肩頭的西服外套,這才坐進車子裡。
薄書硯關上車門,從另外一邊上了車,坐在了傅深酒旁邊。
… … … 題外話 … … …
今天要全天照顧別人家一歲的孩子,壓力特大不敢分心,暫且一更,抱歉啊姑娘們。
另外,在此感謝(玉無央)的荷包、(可可愛媽媽)的鮮花,以及各位的咖啡。
☆、42。42你,明晚去一趟我那裡。
“走吧。”車門才剛剛關上,薄書硯就恢復了慣常的寡淡模樣。
深酒的心沉了沉,將視線瞥向了車窗外。
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但仍有幾個記者不死心地站在那裡…
車子緩緩啟動。
“等一下!”傅深酒身子前傾,匆忙地一句話是對著開車的閆修說的。
閆修一臉疑惑。
傅深酒瞄了一眼薄書硯寡沉的臉色,戳著細細的手指頭指著車窗外,聲音弱弱的,“我的芒果還在那兒。”
“…”薄書硯。
“…”閆修。
見閆修沒有停車的意思,傅深酒只好再次轉向薄書硯,“薄先生,那箱芒果…很貴的。”
情比金貴。
“…”薄書硯眯了她一眼,淡聲道,“停車。”
“這種體力活自然不能讓姑娘家去做。”閆修將車踩停,轉過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薄書硯,“我和小姑娘在這兒等你,你趕緊地去搬!”
“不不,我自己就可以了!”她哪敢讓薄書硯去幫她搬!
深酒側身就要去開車門。
她的手,卻被一隻大掌按住。
他的體溫,觸得深酒整個手背都麻了。
她怔然地看向薄書硯。
“你呆在這裡。”說完,薄書硯轉而看向閆修,“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讓姑娘做,所以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閆修表情一凝,哭笑不得的紮了眼後座的兩人勾搭在一起的手,暗罵了聲,“f·u·c·k!”
罵完了,他還是得認命地下了車,去搬芒果。
看閆修下了車,傅深酒私以為這樣不太妥當,就準備要跟上去。
可她身子才剛剛一動,手腕子便被扣住。
她這才想起薄書硯之前搭在她手上的手一直沒有移開。
沒有多想,深酒自主主張地掙開了。
“薄先生,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她沒有直視他,仍舊明瞭他寒冽的目光。
他的沉沉視線鎖在深酒臉上,“你準備怎麼謝?”
深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也是,她總不能天真到以為,薄書硯是閒得專程來幫她。
她莞爾一笑,“薄先生,你的意思是?”
薄書硯垂眸,默了下才說,“你,明晚去一趟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