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那天僱傭我的人是你,我當時只想著完成任務,沒有顧忌到那麼多,我…我真不是故意。”
僱傭?
昨天對她無禮相逼的女記者出現在薄書硯的套房,說是被僱傭?
傅深酒垂下長睫,看著杯中盪漾的水,兀自輕笑了聲。
女記者被嚇得跌坐回沙發裡,“薄太太,我只是個實習生,工資太低了,我一時迷了心竅說了那些話…”
語無倫次。
傅深酒將冒著熱氣的水放在“女記者”面前,溫聲打斷她,“請喝水。”
“女記者”抿緊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傅深酒看著她那個樣子,反而有一種傷害了對方的錯覺。
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
“薄太太,水我就不喝了,錢我也不要了,只希望你能高抬貴手,原諒我一次。”“女記者”又站了起來。
傅深酒粲然一笑,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般,“你看看我,居然忘了這事兒。不好意思啊,我當時答應給你多少錢來著?”
“三萬。”女記者說完才恍覺失言,急忙擺手,“我不要錢我不要錢了!”
“那怎麼行。”傅深酒起身,拿過包包,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卡,然後撕了張便籤寫了密碼,這才將其一起遞給女記者。
“身上沒有現金,但這張卡里大概有三萬塊。”
傅深酒灼灼地盯著對方,“你收下。”
女記者一怔,就木木然地伸出手來,接了過去。
等她想起要拒絕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理由。
傅深酒將女記者送到電梯口以後,依舊回了套房。
剛才她就仔細打量過了,薄書硯或者閆修都不在。
那是不是意味著,薄書硯專程叫她過來,不過是來付賬的?
挺…荒謬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電梯口口驀然傳來聲音。
深酒起身、迎向門口。
她知道,那是誰回來了。
… … … 題外話 … … …
二更。
☆、45。45你是我薄書硯的女人。
深酒剛走到門口,薄書硯挺頎的身影就撞進她的瞳眸裡。
他總是襯衫領帶的正式裝扮,在服飾搭配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倒是那張臉,每每看上一眼,都是要帥出新高度的。
若是他身邊有個品性純良的女人來打點,他應會更加奪目…
只是,都與她傅深酒無關。
攥緊的手指一個個鬆開,傅深酒臉上的笑意維持不變。
見薄書硯在沙發上坐定,她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薄書硯抬眸看她的時候,她溫聲開口,“謝謝您,薄先生。”
“說說看,何謝之有?”薄書硯扯松脖子上的領帶,嘴角溢位些許興味。
傅深酒眉眼彎彎,“關於我和林復君的事情,如果有心人率先挑出來大做文章,我現在恐怕已經處在非常被動的輿·論漩渦中。不但自身難保,還會連累薄家的聲譽。”
連鎖反應,她被踢出薄家不過在朝夕之間。
“而薄先生先發制人,率先找媒體挑破我和林復君的過往,然後您又及時出現,扭轉輿·論導向,著實是很高明的…辦法。”
深酒沉吟了下,“雖然我知道薄先生是在為薄家的名譽做打算,但切合實際來說,我是最大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