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仙子,更更不曾在焱採宮外明目張膽地親吻哪個仙子!
就在那時好巧不巧路過一個夜間換班的值守天兵,瞧見了去。頓時驚得花容失色,掩面而逃。
於是第二天,這已然是公開的熱門八卦了。
在這個熱門的八卦當中,處於最不利地位的想必就是火神那高貴端莊的未婚妻。未婚妻風風火火地來焱採宮鬧過幾次,非要火神告訴她新歡究竟是哪個。
想來火神那未婚妻是恨不得將新歡斬草除根的。
可惜了,未婚妻每每皆是氣沖沖地來焱採宮,哭兮兮地離去。其間她也曾頤指氣使地質問我,大抵是責難我身為火神的近身童子沒能管理好火神的私生活,沒有及時勸阻火神,以至於火神做出錯事來。
結果道殊及時站在了我面前,與其未婚妻忒雲淡風輕道:“畫瀲仙子與本君還未仙婚,本君想與誰好便與誰好了。若是畫瀲仙子看不過眼,大可不必再做本君的未婚妻。”
我突然有此頓悟,覺得道殊當負心漢也當得這般有底氣有魄力。
畫瀲仙子走後,我問道殊:“你究竟是與哪個傳出的緋聞,是不是當真偷偷揹著我半夜出去幽會了?”
道殊認真想了想,道:“若說是幽會,也算是幽會。只可惜那天晚上從食神府回來的路上,你昏過去了,什麼好戲都沒看到。”
他這麼一說,似乎那晚是迷迷糊糊就沒有知覺了的。約摸是當時覺得有些氣短又忘記了呼吸的緣故。
我幽怨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你那姘頭仙子美不美。”
道殊唇畔噙著抹舒心的笑:“姘頭仙子很美。”
我又問:“那你不要你這高貴端莊的未婚妻了?”
道殊清清淺淺道:“過幾日是西極佛祖講佛的日子,待去了西極回來,便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
當道殊說起要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的時候,我真真是嚇了一跳。他說得好面不改色,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還真不曉得道殊當真要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時,畫瀲仙子會不會收斂起她平日裡的高貴端莊,而使出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殺手鐧。
不過我私以為以此方法能挽留住道殊的可能性極小。
但這些都與我無關。唯一與我有關的,大概就只有西極佛祖要講佛一事。
聽道殊那般說,我連忙問:“過幾天你要去西極聽佛祖講佛?”
道殊緩緩道來:“西極佛祖講佛每隔五千年一次,三佛八菩薩,廣邀四海八荒之仙尊。此次正逢天帝閉修,便由我代天帝去。”
我“嘖嘖”嘆道:“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火神竟這麼有面子。”
道殊笑了,笑得萬種風情,挑挑細長的眉:“小小的火神?”
我沒多領會他語氣裡的輕佻,擺擺手道:“如此看來你他日定當前途無量。既然是佛祖講佛,你又是代天帝去,那你且好生放寬心去罷,向佛祖好好展示展示你這段時間以來努力鑽研的成果。我在焱採宮等你凱旋歸來。”
我一次都沒去過西極,不曉得西極是個什麼樣的光景。不過能受佛法年年歲歲沾染的地方,想必十分有意境。
雖是想去瞧一瞧,但比起趁這個時候離開九重天回去魔界,我私以為還是後者更為妥當。自從綠蔥不來焱採宮了之後,我更加深刻地覺得焱採宮是個是非之地,委實不當久留。
道殊說:“那是自然。”
於是在道殊前往西極的這幾日,我吃得好睡得好,得空時便偷偷打包一些糕點藏起來。待道殊一走,我就可獨自下得九重天了。
雖說在這焱採宮道殊大多數時候對我不錯,但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尤其是想到魔界闌休還在等我回去娶他時,胸中便又多了兩分牽掛。
不曉得闌休那漂亮的蛇兒見我久出未歸,會不會多愁善感得整日惶惶以淚洗面。如此,我的罪過就大了。
此番我算計得很是妥帖,連焱採宮廚房裡的選單子都收好了。本以為下九重天萬無一失,可哪裡能料到,好不容易等到了西極佛祖講佛的這一天,竟被道殊那廝給擺了一道。
今日一大早,道殊起身,亦將我從睡夢中不明不白地拉了起來。讓我給他穿衣裳。
睡覺被人吵醒是一件極其丟心情的事情,但想著反正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伺候道殊,便一心忍下了,頂著瞌睡給他穿衣。
道殊身材高挑均勻,我需得變大了身形方能夠得著他。他面色淡淡地站在我面前,張開雙手,眉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