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起了白眼,不停的抽搐。
我把臥室的門關上,從身上的包裡掏出膠帶,不由分說,把馮志的手腳給纏了起來,然後在他嘴巴上貼上了膠帶。
我轉身去看張丕然,只見她勾著頭,正在不停的顫抖。
地上一大灘血跡,更多的血正從馮志的身上流出來,如果不止血,估計他是活不成了。血跡旁邊掉了一個帶皮套的手槍,原來我的匕首捅進去的時候,連他掛槍的皮帶也割斷了。
我坐在了床上,鬆了口氣,本來想馮志是警察,可能搏鬥起來我不一定佔上風,沒想到事情這樣順利。
我撕開了馮志嘴巴上的膠帶,只聽他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
我蹲下來,道:“馮局長,還認識我吧?”
馮志艱難地抬起頭,眼珠緩慢地轉動了兩下,看了看我,過了半天,緩過神來,沙啞著嗓子道:“衛~~,小~~衛兄弟,請,請你饒了我。”
我道:“憑什麼?”
馮志喘息了一下,道:“我~~我給你錢,100,不,1000萬,張~~張丕然也還給你。”
我鼻子哼了一聲,冷冷地道:“晚啦。”
我站起身,用腳踩住馮志的頭,彎腰用匕首割開了馮志的褲襠,露出了軟軟的、縮在肥胖肚皮下的一團物事,揮刀過去,把它割了下來。
馮志疼得弓起了身子,滿臉都是汗水。
我直起身,道:“馮志,你這輩子做的壞事太多啦,下輩子你不要做人了,去做一隻閹過的豬吧。”說完,我把匕首放在馮志的脖子上,用力一劃,血噴了出來,馮志翻白了眼睛,身體又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我嘆了一口氣,站在那兒呆立了半晌,走過去割開張丕然身上的膠帶,道:“他死了。”
張丕然的身子依然抖個不停,哆嗦著嘴唇,一個字也講不出來,我掏出一根菸,點上,抽了一口,塞到她嘴裡,可惜張丕然哆嗦的利害,煙掉在了地上。
我拿起煙,重新塞到她嘴裡,道:“他已經死了,你不用害怕,人是我殺的,和你沒關係。”
張丕然哆哆嗦嗦的抽了幾口煙,平靜了一些,抬起頭,看到了馮志的流血的屍體,一聲尖叫,身體癱了下去。
我把張丕然抱起來,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並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回去把臥室的床罩撤了下來,把馮志的屍體連同他身上的那團物事一塊兒包了起來,然後拖到了衛生間。
先把馮志的那團物事拿出,扔到了抽水馬桶裡,放水沖走,再從客廳裡搬過來一張茶几,把屍體抱上茶几,然後從包裡掏出了一包蠟燭,涅碎仍在了床罩上。又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看到廚房裡面有一壺香油,也拿過來均勻地倒在了床罩上。
接下來我用毛巾把臥室裡面的血跡擦淨,把那一塊沾血的地毯用匕首割了下來,連毛巾一塊兒仍在了床罩上。然後把客廳裡的監控器的電源拔了下來,一塊兒從牆上起出,扔到了床罩上,如果裡面有影像記錄,可就麻煩了。
我從臥室的衣櫃裡找出了馮志的一套衣服穿上,雖然有點兒短肥,但也只好如此了。然後把我身上沾滿鮮血的衣服脫下,也扔到了床罩上。
最後戴上手套,用一塊毛巾裡裡外外地把我可能留下的指紋都擦乾淨了。
處理完畢,我把張丕然抱進了衛生間,拿出打火機,道:“你點火吧,這個人已經死了,我把可能留下的證據都弄在這兒了,一把火過後,這個迫害過你的惡棍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張丕然的手抖個不停,點了幾次打火機都沒有打著火。我嘆了口氣,拿過打火機,點著了床罩,一團藍色的火焰躥了起來,接著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燒臭雞蛋的味道。
這個浴室足夠大,估計也燒不到其他東西,我開啟抽風機,關上浴室的門,拉著張丕然到了客廳。
張丕然臉色灰暗,依然抖個不停。我去廚房開啟冰箱,看到裡面有一瓶紅酒,就拿出來給張丕然倒了一杯。
喝了一杯酒後,張丕然又痴呆了一會兒,終於哭了出來。
我笑道:“哭什麼呢?我今天出了一口惡氣,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啊?”
張丕然抽噎道:“衛君,你太犟了,幹嗎非要殺了他?”
“難道你認為他不該死嗎?”
“不是,”頓了一下,張丕然道,“我只是擔心你。”
“沒關係的,”我擺了一下手,道:“我這樣焚燒他的屍體,估計連一塊骨頭都留不下來,我把所有可能留下的證據都毀滅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