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說,就死無對證。”
張丕然雖然眼睛裡仍然是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可是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
開啟洗手間的房門,只見床罩包裹著的屍體安靜的燃燒著,有兩塊東西掉在了地上,拿起一看,原來是屍體上燒掉的兩隻腳,於是把它們重新扔到了火堆上。
火一直燒了幾個小時,最後只剩下了一塊燒變形的線路板,和幾塊燒黑的金屬塊。
我把殘留下的一些灰燼全部扔到馬桶裡放水沖走,然後把燒不掉的東西用一個小塑膠袋裝起來,放進我的包裡。
走進客廳,把馮志的那支槍放進我的包裡,我拉著張丕然的手進了衛生間,道:“你看,什麼都沒有剩下。”
張丕然睜大了眼睛,奇道:“屍體呢?”
我說:“都變成灰衝進下水道了。”
張丕然愣在那兒,說不出話來。
我說:“我們走吧。”
張丕然道:“去哪兒?”
“先出去再說啊,難道你還想呆在這兒嗎?”
張丕然應了一聲,轉身去拿放在客廳沙發上的包,我說:“你去把你的東西都收拾一下吧,以後不要到這裡來了。”
張丕然上去收拾了一個不大的包裹,跟著我轉身出了門。
天已經快亮了,有一絲寒風吹過,我問張丕然:“門口的防衛是怎樣的?”
張丕然道:“有兩個保安在門口值班,還有兩個在巡邏。”
“怎樣出大門?”
“憑電子出入卡。”
“有人另外做記錄嗎?”
張丕然低頭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這樣了,如果以後有人問你,你就說你記不起來今天來過這兒沒有,即便是來過,也咬定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沒有證據,自然就拿你沒辦法。”
進了車庫,我依然躲在豐田車的後備箱裡出去,到了皇崗路上,通知張丕然把我放了下來。
張丕然戰戰兢兢地走過來,看了看四周,顫聲道:“衛君,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說:“我現在不能在深圳露面,如果別人看到我,會增加對你的懷疑,我先回濟南。”
“那我怎麼辦?”
“就按我剛才說的話去做啊,”想了想,我又道,“你現在不能走,你走了,所有的焦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