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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奪別人的。所以我們只有靠自己了。”

“是啊,”她說,“但是中國還是比較落後的,你看山上那一片片的不足一畝的土地,如何靠機械化生產如何保證產量,那些土地都是七零八落,耕種的人也只有一鋤一鋤的挖,一鐮刀一鐮刀的收割,這樣子的收成還不如出去打工,隨隨便便的一個月工資就可以買一年的糧食,還不用這樣辛苦。”

“也許是個道理,”我說,“事實上百歲老人總在農村。”

“的確,我是搞醫療的我懂。城裡面的不少食物都不能算是食物……”

作者有話要說:

☆、遠行2

她的手機又響起了。我們的談話被打斷。之後的幾個鐘頭各自無聊,直到汽車開進一馬平川的小平原,速度開始變快,田野裡總是不乏耕種者在勞動,並且不少的蓄水的水田裡也有履帶的印跡,我叫她看看這裡還有收割機或者播種機來過,她的眼光不好沒看出。直到我給她指出田裡的車轍,她才相信,她說我給她上了一課。我驕傲的說我是做機械的有許多都瞞不過我的眼睛。她打趣的不服氣的說:“我是搞醫療的人的健康也瞞不過我的眼睛。”

我說:“那你看我健康嗎?”

“還行,只是你的臉色氣血不是太好,你應該貧血過,或者其它什麼的,不過你得注意調養算不上大事。”她望了我一眼,端詳了一把。

“不,這次你的眼睛欺騙了你,我不是要推翻權威,”我說,“你只說對了一半,我的確貧血過。但是正在康復中。現在我的心臟有問題,你看一看。”我把心臟彩超圖遞給她,她看了眉頭緊皺。

“這種病必須手術,”她說,“但是你不用擔心,你會很快好起來,事實上只是物理外科病而已,封堵校正就行。”

我點頭。她又說:“術後一定要注意調養,別做重活,得勞逸結合,放寬心情,你很快就可以康復,只是有點痛,那是必須的。”

“這些不太難,”我說,“只是別做重活,我只怕以後再也不能做機械了,我最喜歡做大件了,哦,我有些挑肥揀瘦的……”

“也說不一定。”她安慰我,我明白也許我的情況有些糟了,我也不敢多問,怕我沒死在手術檯上,就要命隕車上——被嚇的。

我在想這場病終結了我的職業生涯後,我拿什麼來養活自己,我得另謀生路,實在想不出我除了能做機械活之外我還能勝任其它,我又認為這定是報應不爽。曾經正眼都沒瞧過的職業,現在已經樣樣煥發出活力。我喜歡讀書所以不聽班主任讓我當教師的勸告,來到重點高中,結果又是一敗塗地,我嚐到了任性的後果;所以我聽我媽選擇了機械,並且勉力為之,我賺到了些小錢又當了車間主任,心想我這下可以任性的選擇自己的喜愛的人了——愛人都不是自己喜歡的那該多痛苦;誰知道她也報復我,最終離我而去;當我重拾機械時,我的身體背叛了我。這樣愛也受到懲戒不愛也受到懲戒,我何不去追回自己的愛?我此行的目的變化了,我起先認為道過歉就可以走了——責任完了,現在我要重新追回自己的女人。

雨兒的脾氣我知道,我要利用我的病來求得她的回頭——這樣雖然很卑鄙,就像我第一次大病一樣。

醫生的目的地達到了,這是個寧靜的小鎮,衛生院門口拉著橫幅寫道“歡迎陳麗女士蒞臨我院指導工作”。她下車時說:“小夥子祝你早日健康。”我聽了心裡暖暖的,感謝了她的吉言,目送她離開。

之後的不少時間我都在孤獨中看卡斯特度過。中間又吃過最後一頓飯,由於服務站再也沒有坑我的機會,我只得走馬觀花的看一下那些飯菜,印象較深的是肥肉炒大蔥裡面的大蔥會偽裝,讓人誤以為全是肥肉,我認為這裡廚師可以去研究中國的隱形戰機了,一定完勝老美的f22。

五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昆明。遠離了亞熱帶的四月有些涼意,當時天色已晚,我已有些累並且長途車站也全都關門了,我便尋了一家旅館,把自己安頓下來,刷了身份證簽了字,直奔房間,來不及觀看裡面的環境,累得一頭栽倒在床,和衣而睡。

第二日醒來,發現窗外陽光普照,蒼穹蔚藍,白雲萬里,這就是傳說中渾然天成的昆明的天空,城市樓宇之間還有飛鴿在盤旋——雨兒也喜歡鴿子我心想,這是這地方的風沒有廈門的放肆,是清風拂面的風,我大口的呼吸讓自己沒法懶覺,迅速的洗漱,收拾起兩個龐大的密碼箱,顧不得領略春一樣的昆明,我又匆匆出發了。

我買了一張到xx縣的汽車票,這個地方位於雲南的北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