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現在中心步行街旁邊龍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來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車,會送我回來的。媽媽,我會帶點蛋糕回來的。”手冢帝怒斜靠在牆壁上,看著朝他望過來的跡部景吾,一邊對他笑了笑,一邊說電話。
“那好吧,小心了。多帶幾個蛋糕吧,呵呵,小虎想搶電話呢。好了,媽媽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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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我可能要打擾你與你女朋友約會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冢帝怒帶點討好的眼神看著跡部景吾,慢慢的說。
“好。她的話樺地會送她回去的。”跡部景吾高興的說。
“謝謝景吾。”手冢帝怒挖下盤子中的一小塊蛋糕放進跡部景吾的盤子裡,說:“這個味道很好吃。”
南橋慧敢肯定跡部景吾是不會吃的,因為跡部景吾高貴、華麗、甚至有點兒潔癖,怎麼可能會吃別人吃過一半的食物呢,可是這個少年又一次讓跡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則。
跡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冢帝怒放過來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皺的含進嘴中了,淺笑著說:“很好吃。小怒,我聽到你說要帶蛋糕回去,是嗎?”
手冢帝怒點頭,感覺左側很寒,回頭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臉很黑很黑,他面前的蛋糕只動了一個小角,卻是瞪著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麼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嗎?還是你想跟我換?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誰怕換啊。”說著不等真田弦一郎說話,對調了兩個人的盤子,幾口將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進腹中了。
真田弦一郎臉色‘放晴’了,端正的坐著將盤中只剩下一點點的芝士蛋糕在跡部景吾的眼刀下吃光了。
桌子上的氣氛很詭異,但是南橋慧看出來了,長髮少年很遲鈍,坐在他左邊嚴肅著臉的冷酷男人喜歡他;而跡部景吾也好像喜歡他,總是溫柔寵溺的眼神看著他,絲毫不怕人發覺。
這是她身為女生的直覺。她想站起來掃眼前笑得明媚的長髮少年的耳光,想罵他不知恥,因為他不該勾、引她的跡部景吾。越是看著長髮少年的笑容,她就越是覺得他很可惡,越是覺得那句‘景吾的女朋友’是在嘲笑她。小怒,是吧,等著瞧,她南橋慧要他好看,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陰險!
手冢帝怒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南橋慧,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擋住銀眸中的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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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裕太不情不願的被他們網球部的經理觀月初拉著走進一家甜品屋。也不知理經發什麼瘋,晚上請他吃完晚飯後,又請他去遊對中心玩遊戲了。總覺得他們經理觀月初自那次輸給哥哥之後,對他好得不得了。
其實他一點也沒有怪過觀月初教給他的網球,只要不再去練習就不會傷身的,反而很感激他邀他去聖魯道夫學園上學,讓他終於掙脫了天才哥哥所帶來的陰影,並且快樂的打網球。
“學長,太晚了,我們該回去了。”不二裕太眉峰上方的小OK繃一緊,小聲的說。
“別囉嗦,快跟上。我‘失戀’了,很傷心,你就不會陪陪我嗎?還是說裕太其實還在記恨著我教給你的那招傷身的網球?”觀月初回頭一瞪眼,語氣幽怨無比。
不二裕太頂著腦後的巨汗跟著上樓了,沒錯,今天晚上他不敢大聲說話,並亦步亦趨跟在觀月初的身後,就是因為觀月初的‘我失戀了’這句非常驚悚的話。
如果當他想要問時,觀月初就會很哀怨回以一眼,讓不二裕太不敢深問,就怕他的問題會打擊到失戀的某人。可是不二裕太真的很好奇啊,從來就以網球社為重的觀月初學長什麼時候有了女朋友呢?他想整個社團的人都不會知道,也不知道觀月初學長是怎麼保密的,要不是這次他自己暴出來說失戀了,相信沒有人會相信的。
“可是學長,你。”被桌子對面的人一瞪,不二裕太問不下去了,只得埋頭吃蛋糕,喝果汁,再加腦中胡亂思想。
“裕太,今天晚上的事誰都不可以說哦。不然我讓你一個人打掃一個月的網球場。”觀月初一手撐桌,一手卷著額前的黑髮,惡魔似的威脅道。
“好,我知道。可是學長,你可不可告訴我到底誰是你的女朋友啊?學長那麼好人,她為什麼要與你分手啊?”不二裕太終於抽了個空子問出來了。
“誰規定失戀的物件只能是女人。”觀月初在不二裕太的頭頂一敲,惡狠狠的說。
不二裕太下巴掉到桌子上,吃驚的問:“難道學長的戀人是男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