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你用點腦子想好不好?看你一副呆樣,肯定是猜不到了。唉,我養的一條金魚死掉了。”觀月初垂頭傷感的說。
不二裕太弄翻椅子摔倒地上了,慢慢的爬起來,扶好椅坐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著觀月初。
觀月初被不二裕太的眼神看得心中發憷,奇怪的問:“裕太,你那麼看我做什麼?你又不是女的。”
“原來學長的‘戀人’是金魚啊!學長好強大,除了我哥哥,我最崇拜你了。”不二裕太星星眼的說。
觀月初摔地上了。
“白痴!那是比喻!”觀月初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隔著小圓桌揪住不二裕太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說:“還是說你的腦袋是糊的,智商都跑你那天才哥哥那裡去了,所以,你才那麼笨?不但網球比不過你的天才哥哥,連個比喻都聽不懂!白痴笨蛋!”他的眼睛被眼屎糊了嗎?怎麼就認為這個一會像小豹子一樣暴怒,一會兒又沉默的人很順眼呢?明明是個彆扭又敏感的笨蛋!看吧,看吧,開始發怒了。
“學長,我不是笨蛋!”不二裕太‘嚯’的站起來,帶著身後的椅子‘咣啷’一聲倒地。
“啊,你們不可以在店內打架。”老闆扮成的侍者忙走過來勸架。
“我們沒有打架,走開。”觀月初推開過來拉他手臂的侍者,豎著眼睛瞪了侍者一眼。
侍者被觀月初推開了,身子一歪,眼看著就倒地,心中尖叫著的老闆侍者隨手抓住一件東西:桌布。‘叮嚀邦啷’一陣盤碟杯勺的響動之後,頭頂果汁和奶油的老闆坐在地上‘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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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高大的室內盆景後方傳來的響動,手冢帝怒好奇的說:“咦,我們後面那桌有人在打架呢。要不要過去勸架呢?”
剛說完,‘啪’的一聲,頭頂落下什麼軟軟的東西了,手冢帝怒疑惑的將頭上的東西摸下來看,帶動一團粉色的奶油順著他的臉滾到胸前,再滾到褲子上;手冢帝怒將手伸到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眼前給他們看,無辜的眨著眼睛,問:“弦一郎,景吾,這是蛋糕吧?為什麼我的頭上有蛋糕呢?”
“哈哈哈...”南橋慧幸災樂禍的掩嘴大笑,心中暗想:活該,你就在跡部景吾面前出醜吧,快去罵那些讓蛋糕飛到你頭上的人啊,讓小景看穿你清純背後的醜陋樣子,就不會被你迷、惑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大笑中的她好似真的看到了小怒被跡部景吾嫌惡推開的情景。
真田弦一郎嘴角狂抽,轉頭捂嘴;跡部景吾嘴角狂抽,轉頭聳肩;樺地崇宏大嘴一咧,笑了。
第六十章
手冢帝怒很無辜,受了從天而降的無妄之災,偏偏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好像覺得他的樣子很好笑的樣子,一人轉向一邊偷笑,也不理他。
他推開椅子,在店內一樓其餘客人和兩個侍者的發笑的眼光下慢騰騰的走到隔壁的桌子。
觀月初和不二裕太嚇懵了,根本沒有想到玩笑似的舉動會鬧出那麼大一個動靜,他的手還揪著不二裕太的衣領,不二裕太目瞪口呆的看坐在地上還未回過神來的侍者,打掉觀月初的手,俯身蹲到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擺了擺手,轉過頭仰看著觀月初,說:“學長,你說我們要陪多少錢?”
“那是他自己跑過來亂拉扯,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都說了我們不是在打架了。這個店的老闆怎麼會請如此笨的侍者啊,早點炒了為好,連客人的玩笑動作都看不出來。比裕太還笨。”觀月初毒舌的說。
“那你們就不要在店裡開玩笑啊!”手冢帝怒指著自己的頭頂大聲說,“浪費食物是不對的。”
“啊,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不二裕太忙從地上站直身體,九十度躬腰對著手冢帝怒行禮道歉。
“笨蛋,你道什麼歉啊,都說了是這個侍者扯掉桌布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這個石雕像道歉啊!”觀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著頭頂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髮少年,強忍著不笑,還假裝兇惡的說。
手冢帝怒朝觀月初淡淡的一瞥,觀月初被他的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虛的肩膀一縮,卷著額前的黑髮的手一頓,眼睛閃躲著,不敢再看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將地上不知神遊何方的侍者拉了起來,一邊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藍格子的桌布,當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臉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著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額心輕輕一點即放開。
“啊,我的錢啊!”侍者猛然間抱頭大叫,然後看到地上一地的盤碟杯勺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