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偏執狂的形象。
太過於以自我為中心,閉塞不通人情,雖然有的時候因為不知世事而懵懵懂懂,但是這只是偶爾的假象,如果你真的以為永安好說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叨婥感覺一輩子的汗都沒有此刻流的那樣多,耳邊豎起,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心驚,生怕下一刻就是永安踏步進來,對她冷言相向。
“啪,啪,啪。”
腳步聲一步步逼近,叨婥咬牙,閉上眼,刷拉把門開啟,早死早超生。
離門口不遠站定一個小奴才,被叨婥這麼大開門的動作嚇得停在當場,反應過來後急急忙忙鞠了□子。
“王夫吉祥。”
叨婥長長吐出一口氣,“你嚇死我了,無緣無故跑這裡來幹什麼?”
小奴才直起身子,“奴才是太皇夫手下的慧兒,太皇夫讓奴才轉告王夫,候爺他就替你留下了,不過這些個事,以後可不要發生。”
難怪永安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原來是太皇夫這個貴人,居然替自己圓謊。想來他也明白自己兒子的性格,不想讓她難做吧。
“請轉告太皇夫,替我多謝他了。”
把人打發走,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叨婥把藥瓶取出來看了看,聞著有一股苦味,這藥丸是一次性的,還是每月的。
忍不住又想起啟央了,他這番拿藥進來,鐵定是瞞著啟橫的,那他自己的身體。
哎,嘆口氣,她是真的沒看錯,啟央是個好男人,只不過,她現在有了永安,就是一心一意對永安好,她和啟央之間,只能說沒緣分了。
那,自己被要挾的事情,要不要和永安說呢。
躺在床上,一個晚上都在輾轉反側,想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最後迷迷糊糊,叨婥還是決定,這事先瞞著永安。
不是說她不信任永安,而是不想讓他跟著為難,何況,她並沒有要如何出賣皇上,總會想辦法解決,就不要給永安徒增煩惱了。
三天的日子說快很快,叨婥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讓永安在這天晚上不用來她那裡。
左思右想下好像只有一個辦法。
前一天晚上她幾乎折騰了永安一個晚上,到早上天微微亮才睡過去,早上的時候永安還是早早地離開了,叨婥從眯著的眼睛看過去,他連走路都是虛浮的。
剛剛有人送早餐來,無意中說起皇上早上沒去上早朝,叨婥就一陣的內疚,要不是永安難受到一定的境界,他那個一個小時掰成兩個用的皇妹妹會輕易罷了早朝。叨婥甚至還想,等等皇帝找自己算賬的時候該怎麼應對,等了一天,倒也沒見到找事的。
天漸漸黑下來,啟央快出現了。
把身邊的奴才都打發早,叨婥把窗戶開啟,等著啟央的大駕光臨。
趴在桌子上的叨婥迷迷糊糊快要見周公了,然後一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啊。”叨婥習慣性叫起來,嘴再一次被捂住。
“小聲點。”啟央壓低聲音,對於叨婥這樣驚懼的反應有些無奈,不是都事先說好了。
叨婥在啟央的手掌裡微微點頭。
“藥呢。”
“等等,我找給你。”
從床底的縫隙裡摸索出藥瓶,叨婥小心地放在啟央的手掌上,“我吃了這藥,馬上就會好了嗎?”
老實說,那天毒發的感覺,她真的是不準備嘗試第二次了。
“這是我從姐姐那裡偷出來的解藥,能讓你在三個月內都不會毒發,三個月之後你並需服用另一味藥才能徹底解毒。”他把藥丸倒在掌心,“別怕,你本來就不該捲入這件事情中來,我倒是怕你怪我。你當我做朋友,我卻因為姐姐的關係要讓你含毒。”
用宅心仁厚來形容啟央再正確不過,對於親人的保護讓他選擇給自己喂藥。但是他又不忍心自己受苦,所以給她備了藥,但是又留有餘地,起碼她威脅不了啟橫。
叨婥搖搖頭,她一直都沒有覺得啟央做的事情有半點對不起自己。
“坐到床上去。”
啟央倒出兩粒藥丸,一粒是黑色的,而另一粒是暗紅色的。讓叨婥吞下黑色的藥丸,啟央坐在叨婥的背後,用手擠破紅色藥丸,使勁揉搓後手掌抵在了叨婥的背後。
一股暖暖的感覺從叨婥的背後生出來。
“閉上眼睛,平心靜氣。”
啟央的說話聲音在背後響起,讓人有種安心的力量,叨婥點點頭,按照他的指示做了。
漸漸身體裡有一股熱氣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