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應該保證一週三次嗎,前兩天我太累了,昨天你說今天的。”
叨婥恨不得把永安的嘴巴給捂起來,這話說的,她又不是禽獸。
“不是,我今天,我頭疼,我看太多書了,我頭疼。”
永安信了,他伸手在叨婥額頭上探了探,然後伸回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做對比,“沒發燒,不然我叫太醫來看看。”
“不用叫太醫了。”叨婥搖頭,“我想睡一覺就好了。”
永安看叨婥的臉色好像並無大礙。點點頭,解開衣帶的手放開來,“我陪你。”
完了,叨婥當然知道永安所謂的“我陪你”是啥麼意思,不就是抱著她睡覺嗎,問題是,他們兩個人抱成一團滾床上的時候,啟央還在下面壓著呢。
“哦,我剛剛在這裡的時候,太皇夫派人來這裡找你,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我說你出去了,他讓我轉告,你回來過去一趟,不如你先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是嗎?”永安有些奇怪,爹怎麼會到這裡來找他。
“恐怕是急事,我先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叨婥使勁點頭。
等到確定人走的夠遠了,叨婥這才拉開床幔,讓啟央出來。
啟央盯著她,臉憋得通紅。
“我沒想到你居然。”他說,“你居然受這種苦。”
“啊?”
“別人都說永安候這麼大年紀未嫁恐怕有隱情,原來他根本不喜歡女人。我帶你走,我現在就帶你走。”啟央情緒激動,抓著叨婥力氣驚人。
他出身名門,大概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事情,好友成了別人的禁臠,這樣的衝擊對他而言太過於嚴重。
叨婥死死扒著桌腿才沒有被他給拉出去。
“啟央,你冷靜點,聽我說,聽我說先啊。”
“不行,我要你立刻跟我走,立刻。”
“你先聽我說。”大聲吼了一句,現在這個時間,任何時候都有人來,啟央的情況比任何人都危險。
“你先聽我說,實際的情況並不是這樣的。”叨婥在腦袋裡儘快地蒐羅各種各樣的理由,深吸了兩口氣才開口,“你聽見的只是個大概,其實我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這怎麼還能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啟央的臉漲得通紅,有些話也說不出口,“你不覺得委屈嗎?”
“不是的,不是的。”叨婥安撫他,“其實候爺他是個病人,精神有些不穩定,所以皇上派了我陪著他,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對啟央隱瞞了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大概對他有些顧忌,畢竟以前的啟央只是啟央,現在的啟央是啟橫的弟弟,還有可能是鄭璞的未婚夫。如果自己和永安的關係被他們知道,也許比他們覺得永安有病還更危險。
“你看,我們兩個的相處很和諧,你有見過這麼心平氣和的永安候嗎?”
啟央搖搖頭,實際上他連永安候都很少見到。
“他只是比較依賴我,我們平常也就是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真的?”
“真的。”
看著啟央已經有些動搖了,叨婥加大自己的力度。
“你說我會不愛惜自己嗎,你看我是不是還有點胖了呢,真的沒事。”
啟央的手漸漸鬆開了,剛剛被永安的話一陣衝擊,沒怎麼就往不好的方面想了,現在冷靜下來,覺得這樣的事情也不太可能。
“真的沒事,我看你先回去,永安馬上回來了,我還得圓謊呢。”
啟央看了一眼叨婥,又看了一眼外面,“好,我三天後過來。”
看著啟央幾個轉身上了屋頂,叨婥鬆口氣,現在得想想怎麼面對鐵定會發脾氣的永安了。
25
25、解毒 。。。
現在該怎麼辦,手中還緊緊握著藥丸,這救命的仙丹要藏好,否則的話永安回來一發脾氣,把這寶貝亂扔了,那她這條小命也交代了。
把整個房間都翻了個遍,最後忐忑地把這小瓶的藥丸藏在床底下的夾縫裡,她想啊,永安怎麼也是個候爺,怎麼著也不會趴□子發現隱藏在如此隱蔽地方的小藥瓶吧。
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麼解釋自己對他撒謊這件事。
叨婥年輕的時候總是愛捧著奇奇怪怪的書籍啃,偶爾發現心理學上有一類人,很難忍受別人對自己的欺騙,對此達到偏執地程度。而永安從任何層面上來看,都符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