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得要跳起來了,他用食指指著我罵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面上,我早就打你了。
你今晚要是不賠我的衣服,我就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我又深深地吐了一口,緩緩的說道:“正好,我沒有地方住,這裡挺好。”
說完我愜意的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吐起菸圈來。
………【無意做了三陪】………
我不用抬頭就能知道男人此時的臉色有多難看,他雖然語氣很衝,但是言語裡並沒有帶髒字。
看來他有著良好的教養這迫使他說話都歸於條框。
這樣的男人,我有種感覺,他不會過多時間和我耗下去。
果然我還沒思考完,他的手機就響了,只聽他向對方報了我的房間號碼,我的心有些慌了。
不一會,就有兩個男人推門而入。
他們進。入房間後,先是向我看了一眼,然後疑惑的對男人說道:“莫少,怎麼包了個這破小間。”
那莫少示意讓他們等下,然後向我走來,一把將我拽起。
我驚慌的掙脫掉說道:“幹什麼?”
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認真的說道:“只要你陪我的客人唱一晚上歌,我這衣服就不讓你賠了。”
我身子抖了一下,氣憤的吼道:“怎麼著,你要逼良為娼啊。”
旁邊兩個男人一下子就呵呵大笑了起來。
莫少的臉色開始發青,解釋道:“我不會那麼做的,只是今晚上有個應酬,客人需要作陪。”
我猶豫起來,站在那裡不動了。
只聽到旁邊的一個男人冷笑著說道:“你還猶豫什麼,這裡的小姐哪個都比你年輕漂亮,就你這姿色沒人願意碰你。”
我並沒有生氣,將手中的菸蒂掐滅掉,弱弱的問道:“酒水不用我掏把?”
那冷笑的男人楞了一下,接著就笑了:“誰讓女人掏錢了,快走吧。”
於是我就隨著三人到了最頂樓的豪華包房。
………【我流下了黑色的眼淚】………
一路上柔軟的地毯親吻著我的腳跟,淡紫色的燈光暗暗的影射著我頹意的臉龐。
寂靜無語中,我有一種失重感,那是酒未完全清醒的徵兆。
兩個男人走在前面,莫少就跟在我身邊,好似要監控著我隨時突發的逃跑。
眼神迷濛中,我瞥見了走在前面的兩個修長的身影,莫名的覺得好似存在著某種奸。情。
我突然說了一句:“他倆有一腿吧。”
兩人剎然而止,然後用一種極度驚愕的眼神看著我。
莫少嘴角微微翹起玩味的問道:“你有什麼憑證,何以看出呢?”
我淡然的說道:“不要當真,我的惡趣味而已。“
三人也不再當真,直徑走向那長廊深處,只是那兩個男人的腳步似乎沒有剛才那般輕盈了。
隨著他們推開一個暗紫色鑲鑽的的真皮軟包大門,一種濃密的迷糜充盈了整個包廂。
我一頭栽在那個柔軟的深紫色沙發中,頭腦到現在還處於混沌狀態。
沒過一會,waiter紛紛入場,桌上擺滿酒水與零嘴。
莫少推推我:“別睡了啊,客人馬上就到了。”
正說著門就被敲響了,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莫少立刻禮貌的迎了上去。
兩人對話我聽不懂,但聽得出他們用的是日語。
我也沒有那麼事兒媽,想趕快草草了事走人。
幾人坐了下來,開始相互敬酒,客道起來,我坐在沙發最邊緣的角落裡,打著瞌睡。
不一會就進來兩個花枝招展的小姐,我高興了,這下我可不就解脫了。
那中年男人左右各圍坐一下,大家暢歡雀躍。
我的眼皮開始越來越無力,漸漸的合上。
“喂!醒醒醒醒!”我的腦門被人拍了,睜開眼,一隻麥克遞了上來:“讓你來這裡是唱歌的,不是讓你睡覺的。”
我不滿的撇撇嘴,接過話筒,走向螢幕前。
眾人看起來很開心,笑聲不斷,哪會有人關注我的歌聲。
我摸起桌邊的一瓶威士忌,仰頭一灌,將剩餘的半瓶一口氣全部喝掉,往邊上一扔,瓶子滾落在了沙發的一角。
我打了個酒嗝,然後抄起麥克,音樂響起,我開始歌唱。
起初音色極為低沉,他們喝他們的,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