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各自行樂。
當那大螢幕的歌詞慢慢升起,我的淚水再次狂飆了起來。以往我學過這首日文歌,但是卻無解其意。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的是,它卻闡釋了我此時完全悲切的心聲。
我漸漸的融入全部的感情,聲音歇斯底里,情深至極。
黑色的眼淚順勢而下,雖是由眼線液衍生的,它卻看起來極度的悲傷。
黑ぃ淚:
明天不要到來這類的事,我在無數個許願的夜晚祈禱過。
夢與愛全部失去,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
我這種不需要裝飾的生活究竟是為了什麼?什麼才是必要的?
連自己都不能夠相信,還能夠去相信什麼呢。
如此靠近真相卻不得而知。黑色的眼淚,盡情地流。除了悲傷;我已一無所有。
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身體裡暗藏的傷痛。靠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忍耐的。
深夜中不停的哭泣著央求,描繪著那張已經認不出是自己的臉龐。
只能掩蓋弱點,強顏笑容使哭泣,使其終止,使其終止,使其終止。
不需要裝飾的活下去,難道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嗎?
假如從你那得到的愛是美好的,我何以毀掉我們的愛情。
黑色的眼淚,盡情地流,盡情地呼喊。
明天還會遇到陌生的臉孔,受到同樣的傷害。
這樣一天一天繼續下去的話,不久之後,就一定希望自己死掉。
就這樣明知故犯的任性到底!
………【誤會賣身的開始】………
我這種不需要裝飾的生活究竟是為了什麼?什麼才是必要的?
唱到這裡,我開始拉扯著身上寬大而普通的長袖T恤衫,撫摸臉龐。
這張臉連自己都不想去看,它就像多年被丟棄在床下的老物件附著太多的塵埃。
多少年沒有好好的對待它,我這個傻子。
我的嗓音,嘶啞著伴著痛苦的哽咽,詮釋著歌曲的灰暗而頹廢的淒涼。
歌曲到了高潮部分,我開始舞動臂膀,隨性而為。
許是我的表演,過於煽情,歡笑的人們開始不約而同的向我看來。
我成了包廂中得焦點,觀眾都變的極其的安靜。
我整個人就像被煙燻過似的,黑色的淚水迷濛住我的視線,讓我無法完全掙得開。
我頭腦混亂,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只是在不停的唱著歌,流著淚,舞著臂。
一首曲子我連唱了兩遍,注入了太多的情感,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喉嚨終於承受不了我如此的折磨,嗓音破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麥克,虛脫了似得將自己的身體拋到沙發上。
包廂中寂靜的可怕,我甩甩腦袋,拼了命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在眼線液與淚水交織的連絲中,眾人一水兒看我的目光。
我cao著破碎的聲音,醉醺醺的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一張紙巾探到了我的面前,那刺鼻的香水味令我的鼻子開始犯癢,是莫少。
我煩躁的接過紙巾,將其揉作一團,用力的砸到他的臉上,怒吼道:
“我剛***被男人涮了,你***還前赴後繼的欺負我。你們男人***的沒一個好東西!!!
十二萬,你***的這麼多錢……”
我其實最後想說的是:你***的這麼多錢買一套西服,真***的浪費。
可是我的嗓子開始疼的要死,那話就埂在那裡,再也說不出來了。
眾人的目光都開始匪夷所思的射向莫少。
我從茶几上拿起一杯飲料,潤潤喉嚨,還是想把話說清楚:
“你***的身上的氣味那麼難聞,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我喝醉了,誰***的沒事找事。十二萬,夠***的我找多少個鴨子了。”
我此話一出震驚了全場,眾人紛紛咋舌。
莫少的臉開始黑青,他連忙拉起我的胳膊,想往外扯。
我氣憤的將其甩掉,然後爬到沙發上,將自己的包開啟,摸了半天,從裡面摸出一條項鍊。
我把鏈子高高的舉起,把它璀璨耀眼的墜子展現到眾人的視線中。
“這是一顆1。6克拉的鑽石,雖然切工不夠完美,但是純淨與顏色絕對夠上得頂級。”
說著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