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自私了,我天生有著過多的幻想與享樂主義的思想。
希翼找一個伴侶,幸福的生活。
我所謂的伴侶的就是,能溫柔的陪我一起享受每寸光陰的美好。
生活都不被這世俗所打攪,平淡而愜意。物質不必過分的在意,金錢不必過分的追求。
做一對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什麼事情都要相互對方著想的伴侶。
現在才發現,那是童話,我太過幻想了。
愛情被社會這個大染缸弄的一塌糊塗,變的卑jian的如若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
一旦出現波瀾起伏,它就搖搖晃晃,經不起一絲打擊的風浪。
我輸了,我不應該把全部的賭注壓在它的身上。
它裹著一層厚重的糖衣,當你舔到底的時候,發現心卻是苦的。
怎能說後悔,這就是愛情。
………【我就是無賴你能怎麼著】………
10月6日,晚上8點,我剪掉了十年的長髮。
夜晚華燈初上,到處的霓虹像碎金一樣閃爍。
我走在堅硬而寬闊的馬路上,與穿梭的人群車流相互融合,恍若人間爆炸的星河。
城市最動人的時分降臨了。
突然我的肩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一張有點熟悉的男人臉。
他客氣的與我打著招呼,隨口問道:“問你老公考慮的怎麼樣了?到底去不去給個信。”
這時候我才想起,男友曾提過要去馬拉加斯加開礦的事情。
我冷漠的告訴他,我們已經分手,我不管這事。他聽後很無趣的離去了。
我的肚子有些許餓了,但是又不想到附近的餐館吃油膩的食物。
於是我進了附近的一家KTV,他們有給提供免費得自助晚餐。
我選了些食物酒水送進了包間,邊吃邊唱。
唱到情深處,一下失控了,淚流不斷,食物沒有吃多少,酒確是一瓶接著一瓶。
酒是催情劑,它使我的情緒得到了極大的宣洩。
我開始不停的哭著唱著,唱著喝著,喝著哭著。
不知不覺我是醉了還是怎麼著,恍惚中有人拍打我著身體,呼喊我。
我醉眼迷濛中,waiter對我說道:“小姐,你的時間到了,要不要續時間。”
我點了點頭,從錢夾中抽出一張一百,然後又倒下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的胃裡難受的要死,這才爬了起來,向洗手間那裡奔去。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男人從我的身邊經過。
他身上散發出那種濃郁的古龍井香水味讓我作惡的一下就吐了。
我將吃的食物和酒水伴隨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傾瀉而出。
一波吐出,另一波就接連而至,我開始吐個不停。
骯髒而難聞的汙穢飛濺的到處都是,耳邊依稀傳來男人憤怒的漫罵聲。
我開始出現幻聽,那聲音就像發怒的男友。
我煩躁的要遠離這嘖耳的聲音,胳膊卻被人強行拉住。
只聽到那男人說道:“不許走,賠我的衣服。”
我抬頭瞥到男人極度厭惡的眼神,憔悴的說道:“好吧,讓我先洗把臉。”
我用池中的涼水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些,抬頭看到鏡中的女人,眼睛何時開始桔井般的下陷。
黑色的眼線已經暈染了整個眼眶,任我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我撥撥凌亂的頭髮,對陌生的男人說道:“走吧。”
他隨著我走到了包廂中,我拿出錢夾問道:“多少錢,我賠給你。”
他語出驚人:“十三萬。”
我驚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拉起他的脖頸後面的領子。
他厭惡的說道:“你幹什麼?”
我平靜的說道:“讓我看看什麼牌子的這麼貴,是不是你窮瘋了。”
他冷哼一聲,將衣服直接脫了下來,扔進我的懷裡。
我拿起開啟一看,衣服裡子的暗處有寫著:EmporioArmani。
我的臉很難看,極其的難看。
我將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後不慌不忙的從包中取出一隻煙,吞雲吐霧起來,無視男人的目光。
男人惱了:“怎麼你不願意賠。”
我吐了一口煙說道:“要錢,沒有,要命,就在這了,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