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嶽淡然的想象。
僵持不下的戰局,對手又幾近瘋狂,她除了一刻不停息的抵抗,別無他法。
直到一根並非利器的東西刺穿她肩膀……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嶽淡然不得已鬆懈緊繃的身體,幾乎是在同時,下身就被另一件並非利器的東西刺穿。
嶽淡然驚的不能呼吸,插在她左肩的那件東西,離心臟的位置如此之近,近到只要再移動少許,就會要了她的命。
原本以為太子殿下只是想羞辱她,現在看來,興許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是殺了她以洩心頭之恨。
可笑的是,協助犯罪的兇器,竟是歐陽維送她的那隻玉簪,她曾撫摸過無數次無比愛惜的那隻玉簪,期待破滅後親手丟回給他的那隻玉簪。
血流不止,身體與心都是如此。
絕望大概就是這個味道,品嚐到絕望的嶽淡然,徹底放棄了掙扎。
痛一下下傳來,分不清是上面,下面,還是心裡。
歐陽維不在意他在她眼中變成魔鬼,也不介意粉碎彼此間和諧的夢想,對他來說,重要的只是打贏這一場仗,得到身下這個藐視他的人,折服身下這個藐視他的人。
可為何看到身下的女子眼中流露的哀傷時,他的身體與心也感同身受地痛起來。
心中的痛楚隨即便被強烈的快感取代,獸性與人性的雙重快感,背道而馳卻殊途同歸的滿足讓他停不下動作。
起初是為了磨滅獵物求生的意志,動作侵略粗暴而帶有強烈的侮辱性,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溫柔的愛撫與衝動的戀語接踵而至。原本緊緊壓制她的手臂,在感知對手失去抗衡的強硬時,也鬆懈垮掉,順遂心意去撫摸青絲與肌膚。
歐陽維以為她會哭。
可惜從頭到尾都沒有。
雖然嶽淡然並沒用眼淚宣洩痛苦,她周身散發出的唯有屍體才能與之匹敵的死氣卻持續了整個冗長的佔有過程。
單方面的歡愉不知過了多久,太子殿下漸漸心生不滿,他狂亂失控展現脆弱與需求,那個與他共進退的女子卻還蒼白著臉無動於衷。
沒有聲音,痛聲哀叫與放肆呼號都沒有,更沒有如嶽思卿那般能挑動人心的甜膩呻吟。
“你啞巴了?不疼?為什麼不叫?”
嶽淡然抬起一直低垂的眼簾,輕輕看了那個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