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夠袖手旁觀,況且小弟與五行教也有——些過節,正好趁這個機會,一併了掉。”
秦魯直道:“那又是什麼事?”
杜西川道:
“五行教胡作非為,小弟離開大理的時候,無意中遇上,瞧不過眼.破壞了他們幾件事。”
秦魯直點頭道:“以我所知,他們就是因為無惡不作,不容於中原武林,才南遷至此。”
杜西川道:“高天祿找他們幫忙,也是找對人了。”
秦魯直道:
“這隻怕不單是金錢方面的滿足,蛇鼠一窩,他們合作,不幸又成功的話,絕非大理之福。”
杜西川說道:“這所以一定要阻止他們。”
秦魯直大笑道:“有杜兄弟相助,何事不成?”
秦吉一旁聽著,乘著秦魯直不在意,一個轉身便往外溜。
狄飛鵬看在眼內,看似要開口叫住,到底沒有叫出來。
秦吉也發覺,眯起一隻眼,朝狄飛鵬眨了眨,再一個轉身,便沒了影子。
夜色未濃,巷子裡異常靜寂。
秦吉從後門溜出來,一面抓著頭髮,一面仍在喃喃道:
“太子?開玩笑。”
“可是看來又不像是開玩笑。”這句話出口,一隻手便從旁邊伸手,抓住了他的右臂。
“胭脂——”秦吉轉過身子:“正要找你。”
抓著他的正是馬胭脂。
她冷笑道:“你又知道是我啊。”
秦吉一抽鼻子,道:“一嗅那胭脂味我便知道你藏在那兒了。”
“胡說什麼?”馬胭脂接問:
“你知道我在這裡等你多久了?”
秦吉還未回答。
那邊七寶已經從牆洞的一頭鑽了出來
“這一次大有收穫了。”
“什麼?”秦吉若無其事。
七寶一面爬出牆洞一面道:
“人也給你騙回來,還不承認?”
“什麼騙,自願的。”
馬胭脂截道:“多說什麼,我那一份呢?”
“那一份?”秦吉反問。
“你少在我面前裝傻,我是說那個香囊。”胭脂眨著眼睛。
秦吉“哦”的一聲,道:“那個小子拿二十兩銀子買回去了。”
“二十兩銀子?”胭脂的眼睛更大。
“這十兩是你的。”秦吉接將一錠銀子銀子塞進胭脂手裡。
胭脂呆了呆,道:“你的規矩是一成,那個香囊豈非值二百兩銀子。”
“那也值得—百兩銀於,要是我們賣掉……”
“別這樣貪心,那個小子一身武功,尤其是那個老的……”
“我才不怕。”胭脂鼻哼一聲。
秦吉笑接道:“算了,遍地都是銀子,只要你跟我好好合作,夫唱婦隨。”
胭脂嬌靨—紅:“見鬼,那—個跟你夫唱婦隨。”
秦吉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胭脂的下巴,
“怪了,怎麼鬼也有下巴。”
胭脂一呆,舉起小拳頭,便要打下去,突然又是一呆,躲到秦吉的身後。
秦吉回頭一看,狄飛鵬赫然就當門而立,一面笑容。
“哈哈,今夜月色真還不錯。”秦吉居然還笑得出來。
狄飛鵬笑接道:“秦老前輩要你回去。”
秦魯直的聲音隨即從後面傳來:
“沒有事,今夜還是不要到處跑。”
秦吉看看站在狄飛鵬後面的秦魯直,伸手一推胭脂,低聲道:
“明天見。”
胭脂立時一隻兔子也似逃開。
七寶也不慢,身子一縮,便從那牆洞溜了回去。
秦吉這才道:“還得安置守義的屍體呢?”秦魯直黯然道:“這件事守忠會做的了。”
屍體就葬在後院,秦魯直到底還是親自動手。
坑掘好了,秦魯直與守忠將席子卷著的屍體放進去。
秦魯直一面喃喃道“…守義,爹今夜就這樣將你草草葬在這裡,日後再重新替你打點。”
秦吉一旁聽著,插口道:,“日後我曉得怎樣做的了。”
“多謝殿下。”秦魯直回身拜倒。
秦吉急忙一把扶住,道:“爹你怎麼這樣說。”
秦魯直道:“殿下千萬不要再這樣稱呼我。”
秦吉道:“叫了十多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