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上去走了一趟。只是小路比較難走,是一條放羊小道。”小王回答道。
“好!只要有路,就不怕他難走!走,回團部!”葉挺大步邁向團部。
接到葉挺的報告後,前敵指揮白崇禧立即調整部署,大隊人馬由橋南向正面敵人進攻,牽制敵軍,葉挺獨立團從東面大山上的小路,繞到敵人背後,進行奇襲,出其不意地奪取了汀泗橋。之後大軍進逼賀勝橋。
賀勝橋是武漢的門戶,地勢崗陵起伏,西南有黃塘湖,東北有梁子湖。時值水漲,低窪地區已被水淹沒,兩湖之間的陸地變得非常狹小。自汀泗橋失守後,吳佩孚便從武漢盡率精銳南下,親自固守這個戰略要地,他集中了兩萬多人,在險要地帶設定了三道防線,構成縱深五公里的防禦體系。為了防備北伐軍繞到背後襲擊,他還命令在每個山頭構築環形工事。
六月十六日,李宗仁率領北伐軍四、七兩軍進逼賀勝橋。雙方都用了最大本錢作孤注一擲,戰鬥十分慘烈。徐飛狐把空軍的全部家當也放到了這裡。
開始的幾天,雙方都是從炮擊開始進攻的序曲的。不過相對來說,吳佩孚的軍隊受到炮火的壓制還是較厲害的。因為吳佩孚的軍隊的火炮雖說大部分都來自德國,可由於其軍事思想是保證每一點上的炮火優勢,所以就比較分散,而北伐軍的用炮傳統總是集中使用,所以在每一個點上,都能形成火力優勢。
每天炮擊開始後,在吳佩孚的軍隊的天空上都會飛來偵察機,確定其炮兵的位置,然後當然就是集中的炮火轟擊了。所以,沒有三天的時間,吳佩孚的炮兵就不敢集中使用了,可即使如此,也免不了被炸的命運,北伐軍用轟炸機同偵察機同時升空,同步行動。這樣一來,吳軍本來就少的可以的炮火支援也更加孤零了,他們的步兵可就有的苦頭吃了。
在空、炮協作的打擊下,吳軍的炮兵算是徹底垮臺了。可吳軍也算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之一,在沒有了炮火的掩護下,愣是頂住了北伐軍連續兩天的進攻。李宗仁當即改變戰術,專以機槍聲所在地為目標,用火炮集中轟擊;天上的空軍則繼續對敵保持轟炸,以打擊敵士氣;步兵則在火炮的掩護下,集中向槍聲最密處抄襲。
由於北伐軍戰術應用得對,兼且士氣旺盛,敵軍終不支乃棄槍而遁。吳佩孚見情勢危急,親自率領機關槍、大刀隊排列橋頭,凡畏懼退卻者立即射殺。但雖手刃旅、團長十數人,終不能挽回敗局。北伐軍越戰越勇,吳佩孚軍潰兵竟向督戰的大刀隊發起反衝鋒,一哄而起。當時吳佩孚手下大將陳嘉謨見敗勢如此之慘,又不願退卻,竟然滾於地上大哭。
六月十八日,北伐軍在攻克汀泗橋和賀勝橋之後,猛攻武漢,相繼進佔了漢陽、漢口,但在圍攻武昌城時受阻。而此時孫傳芳已有將主力拉到江西,威脅北伐軍側翼的架勢。必須儘快解決武昌。
於是徐飛狐調整部署,再也不說節省彈藥了。將四、七兩軍的所有火炮全部調集到南邊,對其南部進行地毯式的轟擊,不惜把武昌南部敵陣地全犁一遍,另外再次調集空軍助陣,並空運特種大隊的一箇中隊利用夜色空降作戰,不惜一代價攻下武昌。
六月二十二日夜七時,武昌城的南部,吳佩孚軍計程車兵剛想利用少有的時間進行休息,突然之間,只覺地動山搖,兩個耳朵好像聾了一般,只感覺塵土飛揚撲面而來,幾個還沒有來的及進入掩體計程車兵已經被轟炸的升上了天堂。同一時間兩個軍的所有大小火炮向著同一目標開火,那陣式令北伐軍的戰士都看蒙了,只見對面隨著不停的爆炸聲,一團團火球在升起,別說是人了,就是螞蟻都可能被炸飛。
在南部開始炮火準備的同時,天空中也飛來了兩個中隊的轟炸機,向著武昌城傾瀉著炸彈,而飛機所到之處更是早無人影,火光處處了(因為前些日子的轟炸時早就散發了傳單,讓百姓一聽到空襲訊息之後就躲往幾處指定地點,所以幾次下來,老百姓都學會了)。
當炮火集中轟擊了四個小時,炮火開始延伸之後,第二個波次的空中轟炸又開始了,只是這次飛機扔下的不是炸彈,而是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同時步兵也開始發起總攻,在南邊的主攻部隊僅用半個小時就控制了城南,並向裡突進;特種兵第二中隊在隊長張靈普的帶領下,迅速端掉了敵人的指揮部,這是中國的空降兵首次參加實戰,並且著首戰告捷。至當日晚十一時整,北伐軍全面佔領了武昌。
在把打掃戰場並安民的任務交給第七軍之後,徐飛狐就率領其他部隊隨他一起轉向江西。
當北伐軍在湖北、湖南與吳佩孚激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