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肉裡。
金一鳴機械的轉頭看向一臉得意的呂傑,腦海中迴盪著剛才他所說的那就話,‘拿前任的生命作為代價為前任報仇,就不怕現任傷心嗎?’。
前任,報仇,他說的會是杜竣笙嗎,現任。。。。。。
金一鳴徹底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五年前,報仇,前任,現任,代價,這些簡單的詞彙雜亂無章的在他腦海裡亂竄,好像抓住了一絲頭緒,又好像什麼也沒有。
他抬眼望向不遠處的司徒少南,一身迷彩作戰服,包裹在她纖瘦高挑的身軀上,顯得是那麼颯爽英姿,隱藏在迷彩後面的俏臉上,是一如既往清冷淡漠,只有一雙眸子,閃著犀利的光芒,似利刃,穿過空間的距離,緊緊的鎖在呂傑的身上。
知道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司徒少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這副裝扮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太多個為什麼,讓金一鳴感覺頭腦發脹,好像想到了什麼關鍵的事情,可是他的潛意識又非常抗拒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
感覺到金一鳴強烈的視線焦灼在自己的身上,司徒少南沒有勇氣去面對。當初想到會有這麼一刻的時候,她相信自己可以坦然面對,可是真到了這一刻,她畏縮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去正視他。
而現在任何的解釋也都是蒼白無力的,畢竟呂傑說的是事實。不論什麼原因。終究是她負了他。
司徒少南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不讓自己的情緒被敵人看穿,因為一旦自己的弱點暴露在敵人面前。事情將會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橫向發展,到時候,一切都會變得無法掌控。
司徒少南冷然的一笑,“你錯了。”
金一鳴暗淡的眸子忽然閃過一絲希冀。只是下一秒就被徹底打入了地獄。
“沒有現任和前任之說,一直以來都只有一人。”
隨即。她緩緩抬手,對面的拓威等人看到她的動作頓時心頭一驚,以為她動手,下意識的就要做出反擊。卻呂傑揚手製止了。
但見司徒少南從脖子上取下來一條鏈子,拿在手裡,末端的子彈吊墜隨著海風在空中盪漾。
“我想這顆子彈。你並不陌生吧?”司徒少南挑眉問向呂傑。
呂傑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因為距離關係。他看的並不是很很真切,但從輪廓上來看,像是五年前黑翼研發的一款槍型的配套子彈。
“曾經我把它弄丟了,本來以為會抱憾終身,但沒想到,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它又輾轉回到了我的手中,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讓他見證這一刻。”
金一鳴在看到那枚子彈的時候,心猛然一跳,這是之前他送給她的禮物,可是剛才他聽到了什麼?這原本就是她的?怎麼可能。。。。。。忽然,當時司徒少南看到他送到禮物那一瞬間複雜的表情蹦了出來。
當時他以為那只是她睹物傷懷,卻不曾想這枚子彈讓她傷的不是軍人情懷,而是人,那個是她初戀,卻為她而死的杜竣笙。
這一刻,金一鳴的心中翻湧著無限的悲涼,他笨,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只要稍作思考,把整件事串聯起來,不難窺探到其中的隱晦。
只是他心中還尚存一絲希冀,是對司徒少南的希冀,是對他們這段感情的希冀。
呂傑用餘光掃了一眼金一鳴複雜的神情,冷冷一笑,“他?就是你那個前任,哦不,不是前任,那個叫什麼笙的?”
他佯裝想不起來的轉頭問金一鳴,“你知道不,什麼笙來著?”
金一鳴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對哈,司徒怎麼會和你說有關他的事呢,萬一被你察覺到什麼,豈不壞了她的計劃。”
呂傑的語氣裡滿是譏諷,不等金一鳴做出反應,他又自言自語到,“杜竣笙,對,叫杜竣笙,想起來了。”
其實呂傑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進一步刺激金一鳴,他怎麼會不記得杜竣笙的名字,就連他這個人,呂傑也從未忘懷過。
呂傑曾經是一名出色的外籍華人特種兵,曾經作為國際特種兵特訓營的教官和年輕的杜竣笙有過接觸,還因為呂傑過於狠辣,殘忍的訓練方式發生過沖突。
最後,呂傑因為殺人逃出了訓練營,投奔黑翼,二人算是沒再見過,直到五年前那次,杜竣笙死在了他手裡,不,確切的說,不是他親自動的手。
“不過,司徒,你報仇是不是搞錯物件了,貌似擊穿杜竣笙心臟的那一槍不是我開的吧?”
聞言,司徒少南的身體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