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顫,險些站不穩,這是她心底最深的傷疤,忽然被呂傑無情的揭開,破碎的傷口就像決堤似的往外冒著殷紅的鮮血。
忽然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紅色,血的紅,刺的她睜不開眼睛,鏈子末端的子彈彷彿燃燒了起來一樣,熱量透過鏈子傳到了她的手上,灼燒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是的,呂傑說的沒錯,當初擊碎杜竣笙的那一槍不是他開的,是司徒少南,雖然當時她的手被杜竣笙的大手覆蓋,食指被他的強制性的操控著勾動的扳機,可終究是她手中的槍奪去了他年輕的生命。
當他心頭的熱血噴灑到她的身上,臉上時,杜竣笙是笑著倒下的,而司徒少南卻沒有辦法接住他緩緩倒下的偉岸身軀,因為同一時間,杜竣笙將她推下了斷崖。
那一刻,成了司徒少南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每從夢中驚醒,司徒少南都會用手握著胸口,因為那裡疼,疼的她冷汗直流。
金一鳴就那麼靜靜的,以旁觀者的冷靜和淡定聽著司徒少南和呂傑之間的對話,只是,到底但不淡定,冷不冷靜,只有他自己知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小金人
海風在吟唱,海浪在翻騰,破曉的曙光終於穿透雲層,幾束刺眼的陽光晃得眾人眯了眯眼睛。
司徒少南依舊沒有看金一鳴一眼,哪怕一個不經意的餘光都不曾給,呂傑見他們二人毫無交流,不禁眉頭微蹙。
司徒少南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話鋒一轉,朗聲道:“即便是那樣又如何,難道你敢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嗎?
如果不是你的貪婪,又怎會發生那麼多事,你當初將槍口對準薩哈背心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自己的下場,只是過程不同而已,結果不外乎是眾叛親離而已。”
被戳破秘密的呂傑身形有瞬間的緊繃,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因為此時那個秘密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他拼盡全力所守護的東西終究還是失去了,連一點餘地都沒有。
所以,他毫不避諱的笑了笑,“眾叛親離?我的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