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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了的船家。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眼看著就要大亮了,再不上船。他們很容易暴露蹤跡給正在通緝他們的警察。

拓威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發現居然靜無言以對,是啊,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將近半個小時了。在這種情況下,別說半個小時,就是半分鐘都是珍貴無比的。

無奈他只得一遍遍撥打剛才的電話。只是每次電話那頭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拓威的臉瞬間青白交錯,對上呂傑質問的目光,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老大,好像,,,,,,好像事情有變。”

呂傑的眼中似乎醞釀著駭人的風暴,臉色低沉的隨時可能滴出水來,但是他卻找不到發洩的出口,只有大口的喘氣,能暫時緩解他心中煩亂的情緒。

呂傑抬起雙手,用力的在臉上揉搓了幾下,試圖強迫自己冷靜,然後他單手扶額,按壓著太陽穴,閉目沉思了片刻,豁然的睜開眼睛,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看向拓威,沉聲道:“快走,我們可能已經暴露了。”

拓威見他如此堅定,心底一慌,怔愣了幾秒鐘,頓時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不敢遲疑,連忙組織手底下的人按原路折返回去。

正當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伴著清晨的海風,清清冷冷的,在呂傑聽來,卻是如三九的寒風一般,讓他從裡到外透著寒意。

“不打聲招呼就走嗎?”

這突然的聲音,讓拓威和手下也不禁渾身一抖,頓時慌亂的端起槍,指向聲音的來源。

隨即,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金一鳴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可當他看清視線中出現的那道迷彩身影時,心中頓時一喜,是司徒少南,雖然全副武裝,臉上畫著迷彩,但他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人兒。

只是,由於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缺水變得有些乾啞,破碎的聲線被海風衝散,“首長。。。。。。”

視線一直在不遠處的人群中尋找金一鳴的司徒少南,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那一聲飄渺的呼喊。

當看到金一鳴的情況時,司徒少南身軀猛地一顫,瞳孔劇烈收縮,心臟狠狠地一抽,疼的她有一瞬間的窒息,足足緩緩了十幾秒,這股疼痛才被她強壓下去。

閉了閉眼睛,費盡全身力氣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笑,森森的開口,“這麼重要的日子,呂幫主這是要去哪兒?”

呂傑眯眼看著司徒少南空蕩蕩的身後,那裡一定潛伏著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但不服輸的性格讓他不甘如此束手就擒,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隨即,他走到金一鳴身旁,看了一眼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司徒少南身上的金一鳴,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等下我會幫你做一件事,不過,不用太感謝我。”

聞言金一鳴差異的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呂傑不理會他的疑惑,繼而迎上司徒少南駭人的目光。

“哦?什麼重要的日子,哎,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記性差,不知司徒你說的重要日子是什麼來的?”說著還配合費力思考的樣子,倒像真的似的。

司徒少南皺了皺眉,視線無意中掃過一臉茫然的金一鳴,心頭又是一陣顫,但是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既然當初做了那樣的選擇,就已經料想到了會有今日的結果。

饒是如此,她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來自金一鳴疑惑的眼神。

定了定心神,司徒少南冷笑一聲,“呂傑,五年前的今天,我就發誓,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送上黃泉路,告慰那些因為你的野心而犧牲的英靈。”

聞言,呂傑居然仰頭哈哈一笑,然後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金一鳴,嘲諷道:“聽到沒有,不惜一切代價,你就是那個代價,怎麼樣,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金一鳴眉頭緊鎖,完全不理解司徒少南和呂傑在說什麼,似乎和自己有關,又似乎沒關係。(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六章那一槍

呂傑很滿意看到金一鳴此時的神情,隨即,他諷刺意味十足的開口說道:“司徒少南,不要把話說的那麼好聽,什麼告慰英靈,不過是你自己的私心而已。

怎麼,你拿現任的生命作為代價為前任報仇,就不怕你的現任傷心嗎?”

聞言,司徒少南的心狠狠一顫,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指甲彷彿都隔著黑色的作戰手套摳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