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辦了產業,閒了就過來小住幾日。”頓了頓,神色變得嚴肅,“他們一過來,周圍的莊子就要遭殃!冬天裡冷,他們不知從哪裡找了些……粉頭小唱的,自莊子裡飲酒作樂,膩了就騎馬在附近瘋跑,撞著人是小事,一時興致來了,還去拉扯人家女孩子。我們跟他們的莊子隔著七八里地,還能避開些,跟他相鄰的兩個莊子就慘了,前兒還聽說臨莊有個小媳婦因為不肯跟他們走,被他們的馬踢了一腳,兩個月的身子沒了,還好人救了回來,她家裡人想要去告狀,愣是被地保給勸了回去。沒辦法,來頭太大了,即便要告,也沒人敢接狀子!”
春瑛睜大了眼:“不至於吧?是哪家的公子哥兒,來頭這麼大?!”
“說是太后娘娘的孃家親眷,我也說不清。”路有貴想了想,“是了,常跟他在一處玩樂的幾個官家少爺,其中有一人買下了咱們旁邊的莊子,就是彭老漢家旁邊的桑樹林子過去那一片,琛咱們莊上隔著一大塊菜地,十來頃地的小莊子。他家管事的還來問我們,願不願意將莊子賣給他家呢,說是他家少爺嫌莊子太小,想要把兩邊都買下,建個大練武場,可以跑馬的那種。我跟他們說了我們主家是誰,他才沒再來。我手下一個後生跟他家的長隨聊了一會兒,告訴我說他們家主人算起來也跟咱們東府是親戚,他們老爺是西府二少奶奶的孃舅舅。”
春瑛心中一動,緊張地上前兩步:“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