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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地往那客座走去,想不管三七二一,先休息休息養精蓄銳才是真的。

可她才走到客座面前,屁股剛挨著毯子,帳篷的門被開啟了,張賜就那樣大步走進來。

大爺的,你咋就出現得這麼突兀呢?陸宸不都說讓我一個人好好在這裡休息麼?這真是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陳秋娘心裡罵道,動作上卻一點都不遲緩,十分笨拙慌亂地要爬起來站著。(未完待續。。)

第253章 不期而遇

“我,那位公子告訴我,可以,可以在這裡休息,我不知道,公子你。”她一邊爬起來,一邊語無倫次此說。

張賜只是瞧了她一眼,徑直走到主位上,然後輕輕脫下黑色大氅,將袍子輕輕一理,施施然坐下,說:“坐下。”

他聲音很平靜,但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陳秋娘還真就一屁股坐下去了。她坐了下去,才抬眸來看張賜。

將近三年不見,原本就高挑的他似乎又長高了不少。眉目裡的稚氣也沒有了,倒是多了些許的滄桑。從前眉目裡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以及眉宇間那寥寥的狂傲亦消失無終。而今,這一張臉依然英俊,神色卻更加沉靜。只是在這沉靜裡,像是有深濃的孤獨。

“你看什麼?”他抬了抬眼,審視的眸子掃了過來。

“我,我看公子如此好看。”她徑直就說了,整個人卻是低下了頭。

張賜輕笑,說:“是麼?”

“公子謫仙之姿,我生平難見。”她回答。

“那你怎麼低頭了?”張賜又問。

“不能久看。我還要為人妻婦。”她回答。

“抬起頭來。”張賜語氣平靜,帶卻帶著命令。

她搖搖頭,心裡卻是在想:老子因為你掛了,你卻在這種地方這樣調戲小妹子啊。而且是這種姿色的小妹子你也不放過。張賜啊,若你真是這樣的人,也是好的吧。也省得我勞心勞力再去做那些事。

她想到張賜可能並不是心中所想的那種人。她一顆心就好難過。雖然若是張賜對她並不是那樣深情。甚至在她去了之後。已然有了新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陳秋娘來說是一種解脫,但她真的就是控制不住的難受。

仿若那心忽然就被生生挖去了一大塊,空洞得疼痛。

“張賜,你若要真是這般的人。我也不必再勞神費力地奔走了。如今,我學了易容術,總是可以四處遊走。嚐遍人間美食,就這樣逍遙地過一輩子,再不與你相逢。這樣也好。”她在心底對自己說,只覺得呼吸之間都是疼痛。

“我讓你抬起頭來。”他又說。

陳秋娘還是搖頭,心裡卻又在安慰自己:他方才吹了那曲子,那分明是在想念自己呢。他過去對自己做了那麼多,自己怎麼可以這樣懷疑他呢。

但她剛這樣想,另一個自己又跳出來冷笑:別傻了,江雲,周樸園在沒有見到魯侍萍之前。還不是虛偽地懷念麼?那房間、擺設都是依照魯侍萍喜歡的樣式拜訪的;還牢牢記住她的生活習慣、生辰。可他卻一邊又娶妻生子,並且在見到色衰的魯侍萍時。馬上嚴厲斥責,並且要以五千塊錢了斷過去的一切。所以,懷念一下,吹一下那支曲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陳秋娘在心裡兀自想著,來來去去的就越發害怕,如果張賜真的不是自己千迴百轉想要追尋的那個人。而只是自己一是看走眼的凡夫俗子,並不是她的過兒。那這一生卻連個念想都沒有了。

果真這世間很多的離別是不該重逢的麼?

“你在想什麼?在害怕什麼?”張賜問。

陳秋娘嚇了一跳,因為他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近前,俯身近在尺咫問。她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毛毯上,很防備地說:“公子自重。”

“我如何不自重了?”張賜直起身來攏了攏衣袖,瞧著她。

“是,是小女子一時失言,請公子莫怪。”陳秋娘再度低下了頭。

他嘆息一聲,說:“你莫怕,我只是想問問你剛才你說這曲子的事。”

“曲子?”陳秋娘驚異地看他。

他已經有回到主位上坐下來,手中撫弄著拿一把笛子,說:“是的,你說這曲子應該是快樂的。你是如何理解的呢?”

“我,我只是胡說的。”陳秋娘小聲說。

“你但說無妨,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說法。”他說,聲音平靜,不帶一絲一毫的**。然後,他好暇以整,整個人就斜倚到了他身後疊得整齊的被褥上。此時,帳篷內燈火通明,張賜一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