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的。
到了巷口,柏霈文煞住車子,熄了火,他下了車,鎖上了車門。含煙不敢拒絕他送進巷子,他們走進去,到了門口,含煙用鑰匙開啟了房門,回頭說:
“再見,柏先生。”柏霈文握住了她的手腕,只一推,就把她推進了屋內,他跟著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然後,在含煙還沒有弄清楚他的用意以前,他的胳膊已經強而有力的圈住了她。她吃了一驚,立即想掙扎出來,他卻箍緊了她的身子,一面用手扶住了她的頭,迅速的,他的頭俯了下來,他的嘴唇一下子緊壓住了她的。她喘息著,用手推拒著,但他的胳膊那樣強壯而結實,她在他懷中連移動的能力都沒有。而他的吻,那樣熱烈,那樣狂猛,那樣沉迷,那樣輾轉吸吮……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的手不知不覺的抱住了他,她的身子癱軟如綿,她不自禁的呻吟,不自禁的闔上了眼睛,不自禁的反應了他;和他同樣的熱烈,同樣的沉迷,同樣帶著心靈深處的需索與渴求。
“含煙。”他的聲音壓抑的透了出來,他的心臟像擂鼓似的撞擊著胸腔。“說你愛我!說!含煙。”
她呻吟著。“說!含煙!說!”他迫切的,嘴唇從她的唇邊揉擦到她的面頰,耳垂,再滑下來,壓在她那柔膩細緻的頸項上,他嘴中撥出的氣息,熱熱的吹在她的胸前。“說!含煙!說呀!”
“唔,”她含糊的應著:“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更緊的圈住了她。“說!說你愛我!說!”他的嘴唇又移了上來,擦過她的頸項,擦過她的下巴,重新落在她的唇上。好一會兒,他才又移了開去:“說呀!含煙!這話如此難出口嗎?說呀!含煙,說你愛我!說!”
“唔,”她喘息著,神志迷離而恍惚,像躺在雲裡,踏在霧裡,那麼縹縹緲緲的。什麼都不存在了,什麼都融化成了虛無,唯一真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