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要求你都做不到?”
何雅哪敢延誤,將花瓶挪到別的桌子上,咬著牙爬了上去,抱著腿蹲在上面,除了她正好多出一個邊兒。
沈澈見她坐好了,先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支蠟燭,先把門窗都關死了,然後走過來把蠟燭遞給她。
見她還在流淚,不悅道:“不許哭了。”
何雅見他狀若發怒,強忍住淚,擎著蠟燭一動不動。
沈澈空出手來去剝她衣裳,見她一如昨日般躲避,照舊控訴她一番,未幾,便將她剝的一乾二淨。
他不想等了,稍微一站,將視線費力從她身上挪開,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裳也給脫了。
看到她那重複的“驚訝”和“害怕”,他心頭說不出的感覺,不過今天他想讓她反應更多一點兒。
“你不是要教我周公之禮麼?”饒是面對他吃人的目光,她還是頂著壓力問了。
沈澈扶住她手讓她握緊蠟燭:“對,不過你得握緊這蠟燭,不許歪了,倒了,滅了,否則你就是沒好好學,沒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你就是對不起我們。”
何雅禁不住手一抖,一滴燭油濺到身上,疼的她差點叫了出來。
沈澈猛地堵住了她嘴兒,這桌子高度正好,現在她無處可逃,等一會兒,更是方便。
何雅深陷灼熱和恐懼之間,沈澈全然不顧她舉在頭頂的蠟燭,一條舌頭**辣的掃過她眉毛、眼睛,鼻子,耳垂,鑽到她嘴裡吞吐不已,而她隨時都有可能掉到桌子下面,緊張之下,他每個動作都更清晰、灼熱起來。
周公之禮是這樣的麼?為什麼冊子上沒有隻言片語?
似乎感覺到她的走神,沈澈重重一咬那翹起的紅纓,另外一隻手也發力揉捏,原本白皙的肌膚在他掌間透出粉紅色來,他猶不滿足,大拇指重重一按,似乎想將那紅纓給按進去,結果反而是調皮地彈了出來,再按,再彈,他毫不厭倦,彷彿這是最值得嘗試的事情。
無論是他的舌尖還是那惡意的揉搓按壓,都激起一陣陣酥麻,水波一樣衝至全身,她忍不住夾緊雙腿,卻覺得腿間一陣熱流,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手臂上突然一疼,何雅低呼一聲,沈澈卻愈加勇猛,含住她雙唇反覆吮吸。
待她好不容易握好那支蠟燭,忽然發現身體裡面多了個東西。
“分開。”感覺到她併攏了腿,沈澈抬起頭來,燭光照在他臉上,桃花一樣的顏色,眼裡除了水光還有一種讓她害怕的光芒。
比先前他身上那股沉悶氣息還讓人感覺到害怕。
她不但沒有分開,反而蚌殼一樣夾的更緊。
但那五根手指早將領地完全覆蓋,沈澈忽地一笑,手指重重往下一按。
何雅從腰到手一陣哆嗦,一股熱流噴湧而出,但來不及叫出來,沈澈咬住她耳朵狠道:“拿穩了,不許歪了!”
她如何能控制住,手一抖,一縷燭油慢慢沿著沈澈的脊背凝固,他猛地朝她一撞,何雅猝不及防,本能之下一隻手撐向後方,卻只摸到了一個桌邊,而翹臀貼著桌子,前身已門戶大開,沈澈腰趁機擠了進來,五指尚覆蓋在那幽谷之上,探進去的那根手指更加興風作浪,直撩的屋子裡到處都是何雅急促的喘息。
而其餘手指,亦靈巧地揉搓那枚蕊珠,原道這嬌花不經蹂躪,必會萎縮,孰料一汪汪水接連不斷,連那桌子上也連成一片的水漬,何雅眼睜的大大的,臉上交織著驚惶和愉悅還有些許惱怒。
不是周公之禮麼?怎麼可以這樣肆意地玩弄她?但這種感覺……好像體內還有一張想得到更多的巨口。
一滴滴燭油落在兩人身上,沈澈猛地發現蠟燭倒向自己,手疾握住她手,另外一手卻壓根不停,將那花瓣揉得更加滑膩滋潤:“給我拿穩了,好好看看什麼是周公之禮。”
驟然聽到的話和驟然的分開叫何雅清醒了點,可沈澈只是微微往後空開了點距離,這會兒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另外一個火熱的東西輕輕蹭在那早就泥濘不堪的谷地之上。
呃……好大,他不會是要……她猛地想起來剛才那根手指,竟不受控制的又一陣熱流。
沈澈猛覺一熱,低頭一看,笑了。
拉過她手按在中央:“你看看,還沒開始你都這樣了,一會兒你要怎麼辦?”(未完待續)
234 要怎麼辦?
一會兒你要怎麼辦?一會兒……
手用力掙扎,想甩掉那根蠟燭,卻被沈澈緊緊握著。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