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拿好了,一會兒燒著你可就不好了,你且看好了,好好學,這就是周公之禮,夫妻之道,只有丈夫和妻子才能做的事情。”
沈澈一手握著她手,一手按在她膝頭,腰靈活一動,卻是一挑那兩瓣溼透的花瓣,接著一沉,何雅眼瞬間睜大了。
她其實混混沌沌,並不清楚沈澈對她做了什麼,卻知這件事不是誰和誰都能做的,但因腦中並沒有半點世俗凡規,臉上不但沒有羞怯,除了一些驚恐和不適,剩下的只有最本能的歡愉。
甚至從口中逸出一聲輕吟。
沈澈渾身一震,她這樣直接的反應的後果就是他差點就繳械投降了,但……他堪堪只入了一小半。
還沒有開始……而且為何連孩子都生過了還是這麼緊……
燭光之下,他背上凝結出了一粒粒的汗珠,略微吸了口氣,挺腰欲衝,卻發現她偷偷地往後蹭了蹭。
嗯?忙安撫地抱住她背,溫柔哄她:“雅雅不怕,你都生過孩子的,只是久曠……”
話未說完,他忽然將她給抱了起來,然後,藉著她這片刻的鬆緩用力一挺。
何雅啊了一聲,腰直往上挺,可臀被他禁錮的死死的,巨龍雖有些障礙卻是沒有難度地撐開層層花蕾直到最深處。
燭油落了一地,沈澈摸到她手,用力穩住,只用一隻手託著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