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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側用布簾子拉著,進去的時候布簾子半拉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裡面有一張木床,木床的床頭上也是一個木桌子,木床的床尾疊著幾個木箱子。王飛讓他在圓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先去把布簾子拉上,笑道:“我這裡亂,就不要看了,將軍且坐。”

陳玉成屋裡周遭打量了一番,心內翻江倒海,他真的沒有想到人民軍的總司令住所竟是如此簡樸。這人民軍裝備精良,勢力強大,陳玉成是心知肚明的。從金田起義開始,他跟著太平軍東奔西走,打了無數的戰鬥,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一支和人民軍這樣風格別異的軍隊,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一支戰鬥力如此強悍的軍隊。從人民軍士兵的裝備來看,火槍,火炮,手榴彈,每一樣都和其他的軍隊是那麼的不同,每一樣的作戰效能都要遠遠超出其他的軍隊。太平軍也好,清妖也好,便是沒有見過面的捻軍也好,在裝備水平上那是和人民軍絕對不一個檔次。還有人民軍官兵的作戰意志,人民軍和老百姓的關係,每一樣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也怪不得他們百戰百勝了。

而到了他們最高首領這裡,這最高首領的生活根本就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僅從這一點上,陳玉成就知道將來不論是什麼,都擋不住人民軍前進的腳步了。而更出乎他意料的,竟是這人民軍的總司令,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真是不可思議極了。

王飛見陳玉成一直沒有說話,也不坐,笑了笑,自己先坐下,再招呼陳玉成入座,為了先打消陳玉成的隔閡之氣,先和他論了齒序,這陳玉成原來比自己小著一歲。當下便說能否以弟來稱之。陳玉成卻是受寵若驚,連說不敢當。王飛先問了他一路來的感受,生活是否還習慣,陳玉成一一作答。這時左寶貴端了茶進來,王飛讓左寶貴也坐,笑說這裡生活簡陋,茶雖然不好,卻也是左寶貴的一番心情,還望玉成不要客氣。接著指著左寶貴道:“我剛才論了論,這陳將軍不過是比你大上兩歲,可人家已經是名揚海內的名將了,你我二人可是要好好的跟著陳將軍學習的呀。”

左寶貴連忙應是。陳玉成忙道哪裡敢,司令員雄才偉略,左旅長是少年英才,自己哪裡能和二人相提並論。閒話續過,王飛也不客套,笑道:“玉成雖是來人民軍做客,我王飛可還是有一個不情之請。我久聞玉成的威名,早就傾心仰慕,正好有幸能在山東和玉成見面,更是不勝高興。如果玉成不嫌棄,我想請玉成到我們的軍官學校做一下講學,不知玉成能不能成行呀?”

王飛雖說不是客套,可這話說的也是甚為婉轉,陳玉成豈有不明白之理?只要自己一點頭,那肯定是要和太平軍徹底決裂了。自己在太平軍多年,對太平軍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可這幾個月來隨著人民軍行動,卻又更為人民軍所折服,心裡委實為難。一轉眼,卻看到左寶貴一眨眼也不眨的在看著自己,不由站了起來,圍著圓桌轉了幾圈,眼前的一切歷歷在目,突又回想起在橫石塘和劉銘傳的交談,徐州時聶士成的開誠佈公,徐以晃一路而來的禮遇,王飛的落落大方坦誠相待,一咬牙,心裡有了計較。頓住腳,面對這王飛,慢慢的道:“司令員太高抬我陳玉成了,我陳玉成何德何能,卻讓司令員如此高看?心裡實是不安。我陳玉成有多少斤兩,心裡還是明白的。如果司令員能允許我去學習一番,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哪裡還敢妄攀?”

王飛哈哈大笑,“你陳玉成沒有這個能力,誰有?就這麼定了。我還有個訊息要告訴你。”正說到這裡,門聲響處,進來一個黑麵高大的軍人。左寶貴連忙站起來敬了一個禮,道:“霍參謀長好。”這進來的正是霍山。

陳玉成連忙站了起來。王飛笑道:“坐坐。”向著霍山道:“先給你介紹一個人,要不你先猜猜?”

霍山笑道:“這我哪裡猜的著?咦,有了,前幾天你一直在唸叨一個人,莫不是在武昌一戰成名的陳玉成陳將軍?”

左寶貴笑道:“參謀長不虧是搞諜報的,這眼光就是毒。你是不是神仙附體,有神仙在你耳邊傳遞情報呢?”

霍山道:“你這個小鬼頭,都做了副旅長了,怎麼還這樣說話不管不顧?”拉著陳玉成道了久仰,便讓坐下。陳玉成不知這參謀長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見他進門不用敲門不用報告,想來也是人民軍的高階角色,忙順著坐下。王飛道:“陳將軍不是外人,都是一家的兄弟,可有什麼事情?”左寶貴藉機悄悄向陳玉成介紹了霍山的身份和參謀長的職責。

霍山見王飛眉目之間稍漏喜色,知道動了這麼多的心思,這陳玉成終於順順脫脫的歸順,心裡也替這義弟高興。雖然他並不知王飛為什麼對這個陳玉成如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