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吃飯呢,鬧得連飯都沒有吃,還在鍋裡給他熱著呢。”
左寶貴擺了擺手,悄悄走了出去,站在北屋的窗子下聽,還沒有聽得幾句,就聽得陸劍川的聲音大了起來,氣哼哼的說什麼“總之你們這樣就是羞辱天下讀書人。”接著便聽到站起來的聲音。左寶貴知道陸劍川馬上就要出來,三步兩步跳回了東屋,就聽北屋門吱呀開了,陸劍川大步走了出來,走到大門口,回過頭大聲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不服。”氣憤憤的走了。左寶貴吐了吐舌頭,這個陸劍川的氣性好大,司令員怎麼能忍得下來呢?心裡琢磨怎麼想個方法去治治這個老傢伙。向許大鵬道:“這陸劍川的脾氣怎麼還這麼大呀?他不是主動提出來願意幫著做些事的嗎?”
許大鵬道:“是呀。他呀,我看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要不是我們,他的老婆兒子早就被土匪給殺了,我們倒好,原封不動的把他老婆兒子從土匪手裡給救出來,他也不知道感謝,整天有事沒事就來和司令員吵。還有司令員,我的肚子都要氣爆了,他就是不生氣。還說什麼,那個叫什麼來?對了,說是陸劍川什麼能力還是有的,對老百姓的感情也是真的,對我們一些做法不理解是暫時的,我們也可以藉著他這面鏡子來反省自己嘛。你聽聽,司令員也真是,我都氣不平。”
左寶貴正想說什麼,就聽屋裡到:“大鵬,拿飯來。”
許大鵬連忙答應著,低聲道:“隊長,你們先等會,我先給司令員送飯過去。”
左寶貴點了點頭,陳玉成留心看著,卻見許大鵬從灶下端出了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是一碗小米粥,兩個小碟,一碟是幾塊鹹菜,一碟是攤的雞蛋餅,邊上還放著幾個煎餅。看著許大鵬端著托盤匆匆進了北屋,不由把疑問的目光投向左寶貴。
左寶貴道:“很奇怪是不是?怎麼司令員還吃這個?俺們人民軍大部分是南方人,吃不慣山東的小米煎餅。司令員說了,他要先帶個頭,帶頭不吃大米飯,就吃山東的小米煎餅。”說著,呵呵的笑了起來。陳玉成越聽越是驚訝,這人民軍的最高首領,吃的飯竟是如此簡單。要是在太平軍,不消說天王及東王一下各個王爺,便是一個下層的軍官,吃的也比這個要豐富的多。忽然又想起,從六安一路行過來,雖然徐以晃副團長一路相陪,但是在用飯的時候從來沒有和自己一塊吃過。自己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去看看人民軍士兵到底是怎麼樣吃飯的。但是從司令員的飯菜來看,卻是比一路上自己吃的要差多了。
左寶貴見陳玉成臉上變換不定,也不去主動說他。屋裡一時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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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縱論天下(2)
不多時,許大鵬出來招手,左寶貴拉了一下陳玉成,兩人剛出去,王飛已經從屋裡出來,笑著迎了上來。左寶貴忙道:“這就是我們司令員。”陳玉成一呆,這個司令員也太年輕了吧?卻不大敢相信。左寶貴大聲道:“司令員,俺把陳將軍給原封不動的帶過來了,你有什麼獎賞呀。”
王飛笑道:“陳將軍,久仰久仰,我可早就聽聞你乃是有名的猛將,少年成名,勇冠三軍。在武昌城頭,親率五百勇士,第一個登上武昌城樓,為拿下武昌立下了汗馬功勞,陳將軍也是一戰成名。王飛今日親見,卻是一名翩翩美書生,實在是讓人佩服呀。”
陳玉成面上一紅,他也是久經戰陣的人了,不知怎地,今日見了王飛,先是出乎意外的年輕,談吐之間又是如此的率真,不由大是心折,忙拱手行禮道:“哪裡,哪裡,陳某乃是敗軍之將,怎能當得了司令員之言?慚愧,慚愧呀。”
王飛挽住他的手,道:“陳將軍這是哪裡話?陳將軍能來我人民軍做客,我王飛是喜之不禁呀。外面天熱,請裡面去。”
轉頭對左寶貴道:“獎賞倒是沒有,倒有一個事情要問你。”左寶貴一聽,忙道:“那沒有獎賞也就罷了,還要拷問俺,司令員你忙吧,俺先走了。”轉頭便要走。王飛笑道:“你先不要走,這個事情極為重要,你什麼時候這麼忙了?乖乖的給我們送上好茶來。”
左寶貴似是知道王飛要說什麼,見許大鵬在旁邊笑,先示威性的向許大鵬揮了揮拳頭,然後道:“司令員,我不做你的警衛員好久了,我現在怎麼知道你的好茶放在哪裡?”一路說,一路卻和許大鵬去了。陳玉成這才知道,原來左寶貴竟是司令員的警衛出身,怪不得到了這裡熟門熟路,一點也不打怵呀。
進了屋子,只見屋內擺設極為簡樸,靠牆放了一張桌子,當中也有一個小圓桌,邊上放了幾把椅子。屋子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