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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最喜歡的那家通訊社報道說米勒已經“引退了”。

我附帶一份供會議使用的陳述。如我所說本人已經接受公司主席和執行長的職位。

在加內特公司主席將成為最高職位。

艾爾是我的代理人也是我的得力助手他的全稱是總裁我和公司董事會指派他為營運長。但是這是一種描述性的說法並非其職位的一部分。

我在不到24小時內由營運長變成了助手。我感覺到他開始怨恨自己被迫去做的事情了。從那天起事情已經很明顯再怎麼哄他也不能讓他交出執行長的職位了。

米勒65歲的生日接近了他在加內特公司董事會里最好的朋友、羅切斯特的銀行家約翰·雷明頓建議我們為保爾舉辦一個大型的生日宴會。

我們請米勒的妻子路易絲也參加籌劃她的熱情很高。我們把羅切斯特鄉村俱樂部全都訂下了邀請了全紐約州有頭有臉的人物。

抵制自己的生日宴會

發出邀請函的那天雷明頓把我們為他所做的安排這個驚喜的訊息告訴了他。

米勒說:“我才不去!”

雷明頓覺得保爾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這種態度的原因很快就明朗了:

“你去告訴紐哈斯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他想讓人人都十分明白我已經65歲了。我是說真的我不去。”

雷明頓進退兩難跑來找我。邀請函已經發出去了。我們還能做什麼?

“那是你的問題約翰”我說“坦率地講反正是他自己的生日宴會他去不去我才懶得管呢。”

到最後雷明頓說服保爾要他務必參加。他一整個晚上都不開心。

宴會結束之後我向他保證說再也不會為他安排生日宴會了。我一直信守這個諾言直到他80歲生日。那個時候他已經退休了也更老成了喜歡我對他的每一點注意哪怕這樣的注意會更加突出他的年齡。執行長的職位拿到手之後我也老成得起了至少在保爾·米勒面前是如此。

米勒抱怨我太急躁這樣的怨憤越來越針對個人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比在1972年11月在堪薩斯城召開的美聯社執行編輯大會上更憤怒的時候。

當年早些時候我的第一次婚姻以離婚結束。當時我在與羅裡·威爾遜約會她是佛羅里達州一位頗受歡迎的參議員當時引起媒體注意因為她是作為獨立參選人被選為議員的。

我以前請這位議員做過一個APME節目跟阿拉巴馬州的州長喬治·華萊斯和他當時的妻子勒琳以及“杜恩斯貝里”藝術家加里·特魯多一起進行一場政治話題的專家討論。

羅裡參議員過來以後我安排她住在賓館裡是保爾·米勒的套間。她只是在那裡過一夜而米勒要到第二天才回來。當然我把老闆豪華的套間給她住目的也是想給約會的物件留下深一點的印象。

第二天下午米勒打電話要我去他的套間。

他大發脾氣:“你是想自動辭職還是被開除或者從頭幹起呢?”

“你在說什麼事情?”我問。

“你不覺得我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你讓那個女人住在我的套間裡。你好大的膽子!”他一臉鐵青。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我問。

“我他媽的才不管她是誰哩。你讓她住在我的套間裡。很多人在談論那個女人住在我的套間裡這件事情!”他氣得不行。

我想要是說句俏皮話也許能夠讓他安靜下來。

“你昨晚不在這裡所以沒有人會認為你跟她睡過覺。我也沒有跟她睡覺沒有在你的套間裡睡。”我最後補上一句是為了言辭準確無誤“所以說這到底有什麼問題呢?”

他氣急敗壞讓我馬上滾出房間否則他要將我扔出去。

後來我和羅裡結了婚保爾和她成為好朋友。

當天晚上我和保爾在一個會議接待室裡碰上了他又變成了一個十分友好的人而且是他那種特色的友好根本就不提那天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無論私下裡多麼可惡公開場合他總是一位禮貌先生。

這是與保爾·米勒鬥爭當中令人痛苦的一部分。我跟任何人一樣都想好好打一場硬仗尤其是當賭注是我老闆作為執行長的那個職位。但是我的競爭物件又是一位師長雖然剛愎自用但又很有風度。

甚至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的內心裡還是在感到遺憾不該讓事情變得那麼難受的。但是要讓一個到了時間卻不肯讓位的老闆離開他的座位並沒有讓人人都開心的好辦法。當老闆迷戀權力大部分事情懸置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