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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樓牧穩下心神,裝模作樣白了雲棲一眼,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把你救活了我自個兒卻白白送死?那你以後要是耐不住寂寞去尋了其他的男人,我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

雲棲臉色鐵青勉強撐著,一隻手還是死死按住樓牧,只是眼眸連轉,上下不停地打量著樓牧。

樓牧知他仍舊存疑,卻也沒工夫與他多解釋,手腕一撞,就將雲棲輕輕格擋開。

雲棲卻不願意屈服,又一次強行探手按上來。

樓牧知他毒發,根本不能再運氣,如此行事簡直如同自尋死路。他心中氣急,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直接使出平日的擒拿招數,往雲棲腕骨抓去。

雲棲見狀吃驚。他反應甚快,當即手往下一甩,躲開樓牧,隨即又翻腕欺身而上。

兩人水平相當,陰陽互克,轉眼間就單手互拆了十幾招。

十幾招後雲棲後繼無力,樓牧瞅準空檔,一把牢牢抓住雲棲。

雲棲掙脫不得,只好咬牙瞪了他一眼,道:“你快告訴我,失去九節火蟲,你究竟會如何?”

樓牧臉皮甚厚地笑了笑,道:“我若偏不告訴你呢?”

雲棲想了想,突地也嗤笑一聲,道:“那還不容易?我雖然傷不了你。可你既然這樣在乎我。我只要傷害我自己,不就等同於傷你麼?”

樓牧見他笑容純真柔美,偏偏說出來的話讓人恨得牙癢,當即揚手,搶在雲棲自殘之前,將他的重穴統統敲了一遍。

他內力如今在雲棲之上,雲棲反抗不得,很快穴道受制,全身發軟,仰天倒在乾草之上,只好惡狠狠地瞪了樓牧一眼。

樓牧低頭,將雲棲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衫輕輕挑了開來。

底下的水漬將幹未乾,水波宛轉,將他白皙的面板洗刷出一種充滿情慾意味的光潤色澤來。

樓牧感慨道:“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美得勾人,就像是……一朵嬌花照水,就這麼將我的魂兒都照了進去。”

雲棲頓時拉長了臉,冷道:“我是男子。你才是嬌花。”

樓牧卻依舊笑,接了話問道:“我若以後變成一朵嬌花,你會不嫌棄我,照顧我麼?”

雲棲聞言不再動怒,只愣愣地看著他。

“你若變成花,我便去學如何種花養花,夏日給你遮蔭,冬日給你搭棚。”很久之後他終是輕聲回答道。

樓牧甚是開心地笑了笑。

“有你這句就足夠了。”他溫柔地道,一隻手綿綿發力,催生純陽真氣湧入丹田。

那九節火蟲被強大真氣所推,難受至極,不得不鑽入樓牧的任脈之內,一路溯流而上,經氣海,膻中,一直被逼到了任督二脈的交匯之處,上唇之下的齦交穴。

樓牧能夠感覺到,那隻在他體內埋伏了十幾年的神奇寶物,此刻正在他的薄唇之下牙齒之上,蠢蠢欲動。

這隻蟲子在他體內呆了足夠久,斂聚陽氣無數,自成真氣。樓牧以前所有的修為,十有八九都是來自它的功勞。否則他年紀輕輕,又怎能有如此高的造詣?

他當日為了救雲棲自廢武功,廢的只是自己的修為。那九節火蟲既是神物,裡頭所吸納的純陽真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廢不掉的。

火蟲從陽而生,因陽而動。雖然廢不掉,樓牧卻因失去了自己的純陽武功,再也難以操控這隻寶物,只能任由它蜷縮在自己的丹田裡打盹。

然而,樓牧卻被孤注一擲的雲棲毫不留情地推入了千尺寒潭。當時他一動也不能動,唯有往下沉去。

沉到最後潭水冰冷刺骨,竟然莫名重新刺激了火蟲,令它將自己所攜的陽氣釋放出來,如川如流,歸入樓牧的四肢百骸。

機緣巧合,莫過於此。

樓牧想得會心一笑。

要不是有此機緣,或許當時在冰面上的雲棲,早被柳蓉折磨死了。

“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到你受苦。”他看著雲棲的眼睛,輕輕道。然後他伸手,摸了摸雲棲的頭髮。

“我如果死了,這世上……就再沒人疼你沒人愛你了。你便又要受苦了。”他續道,“所以為了不讓你這輩子受苦,我向你保證,即便是將九節火蟲給了你,我也會不死不殘,和你一直在一起。”

說完他的手指下滑,捧起雲棲的頭,將自己的上唇對準雲棲的上唇,霸道而義無反顧地吻了下去。

雲棲嘗試掙扎,卻被樓牧死死按住。

他就這樣長久而用力地吻著身子底下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