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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那活物被我吞在體內,是一條罕見的九節火蟲。”他隔著衣衫抓住自己半硬的陽物,朝雲棲低笑道,“你看,就在這裡。”

九節火蟲雲棲是聽說過的。

火蟲有節,其性純陽。節多則陽旺。乃是用來輔佐修煉純陽內功的上品。只是火蟲本就不多見,就算尋著也多是隻有兩三節。若能有九節,自然是九陽之鼎,世間神物了。

他修煉的乃是至陰至寒的內力,因此並未對這種輔陽神物太過留意,更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

且他十分信任樓牧,此刻聽樓牧娓娓道來,竟然也不疑有假,只全神貫注地對著樓牧隔著衣衫半突起來的陽物瞧。

樓牧賊笑不已,往他身前湊了湊,道:“你沒見識過,是不是?不如你來摸一摸?”

雲棲聞言,徑直伸出左手,對著樓牧的陽物就摸了上去。

自己摸是一回事。被別人摸,特別是被心愛之人摸,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樓牧只覺雲棲的手指修長,雖然隔著衣衫,卻仍舊如同最厲害的春藥一般,一瞬間便汲盡了他全身的熱血。

樓牧閉眼滿足地“嗯”了一聲,胯下之物頓時完全硬了起來。

他甚至感覺到雲棲的手指,竟然還沿著自己的陽物上下擼動了兩記。

樓牧愜意極了,就連先被柳蓉捏碎的右手腕骨,好像也不痛了。

合歡雙修之法,才是最好的止痛良方啊!他心道,微微睜了眼,色眯眯地去瞧雲棲。

然後他發現雲棲正陰鬱地盯著自己。

“很舒服是嗎?”雲棲冷冷問他。

樓牧精蟲上腦剛想稱“是”,轉念一想不對:雲棲這分明是看穿了他的把戲。

他才想通,雲棲已經手腕發力,對著樓牧的陽物,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

樓牧心叫不妙,趕緊慌亂撥開雲棲的手,一把緊緊摟住他,叫道:“是我錯了。是我那玩意兒太想你了。”

雲棲掙脫不開樓牧的懷抱,聞言雙頰通紅,神情又羞又怒,低聲罵道:“滾開。”

樓牧臉皮厚得如城牆一般,哪會說滾就滾,當即一臉堆笑,對準雲棲的雙唇一通又親又咬。

“別不解風情嘛。把我那玩意兒捏廢了,你以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他嬉皮笑臉地道,“你老是動不動就想捏廢了我,這可不是好事。等把你的毒解了,咱們可要坐下好好談談,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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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只見雲棲被他吻得冷汗涔涔,聽上去進氣少出氣多,便忙斂笑停下動作,重新扶直雲棲的身體,認真道:“我並沒有騙你。樓外樓歷代樓主練的均是純陽的功夫。那九節火蟲既然是我樓的鎮樓之寶,怎能白白浪費,早被我吞在體內,助我練功。所有江湖傳言,什麼鎮樓之寶深藏在我樓外樓的禁地之中,什麼鎮樓之寶是一瓶奇藥,均是迷惑人的謊話。”

說到這裡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柳蓉來。

柳蓉當年欺他瞞他,深入禁地與他共度良宵,所為的一切,只是想偷這一樣鎮樓之寶。

他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柳蓉,柳蓉卻毫不留情地踐踏。

時過境遷,雲棲早已經將他的心重新拾起來完整地拼好。

很奇怪,樓牧原以為他只能遊戲人生,再也無法真心待人。

可他竟然又能將自己的真心放心地交予雲棲。

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因此他對這段關於柳蓉的往事,倒並不感覺到悲傷或是憤怒,只是此刻念及,又聯想到柳蓉的一舉一動,不免隱隱有些奇怪。

樓牧搖了搖頭,強行打斷自己的思緒,抬手摸了摸雲棲的頭髮,道:“這鎮樓之寶就在我的丹田之內。如今我只需將它設法從身體內引出來餵給你吃,你便能徹底好了。”

雲棲看著他,沉默不說話。

樓牧見他鼻間黑血越流越多,心知再也拖不得,忙將手再一次覆上自己的丹田,就欲運氣。

雲棲卻突然一把按住他。

樓牧微微一怔,道:“怎麼?你不信我?”

雲棲忍痛,咬了咬唇,低聲問道:“把九節火蟲從你身體裡引出來之後,你會怎樣?”

樓牧聞言大愣,他不曾料到雲棲心細如此,一瞬間心潮澎湃,竟然無法接話。

雲棲已經察覺他不對,抬肘擦了擦自己鼻下的血。

“失去了九節火蟲,你究竟會怎麼樣?”他不依不饒地厲聲問,“你是不是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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