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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urse of a few months to have the pleasure of introducing to you as your daughter�in�law; which is a matter of some interest to the poor girl; who has neither father nor mother in the world…

I looked only for goodness of heart; an ingenuous and affectionate disposition; a good understanding; etc。; and the character of my wife is too�frank and single�hearted to suffer me to fear that I may be disappointed。 I do myself wrong; I did not look for these nor any other qualities; but they trapped me before I was aware; and now I am married in spite of myself。

Thus the current of destiny carries us along。 None but a madman would swim against the stream; and none but a fool would exert himself to swim with it。 The best way is to float quietly with the tide…

Your affectionate son;

Will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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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芭蕾特·勃朗寧致妹妹(1)

伊麗莎白·芭蕾特·勃朗寧(1806—1861)英國著名的女詩人。15歲時,她因騎馬不幸摔壞了脊椎,從此臥病在床長達24年。39歲那年,她結識了比她小6歲的詩人羅伯特·勃朗寧,從此她那充滿哀怨的生命翻開了新的一章。經過書信來往後,勃朗寧開始探訪並追求伊麗莎白。伊麗莎白的父親極力反對兩人結合,勃朗寧的家人也因伊麗莎白年長六歲,健康狀況不佳而不同意這樁婚事。1846年9月12日,兩人偷偷到教堂結婚,婚後定居義大利佛羅倫薩。伊麗莎白在這封寫給兩位妹妹的信中,詳細記述了結婚的經過。

親愛的妹妹們:

感謝和祝福你們,我最親愛的亨裡埃塔、阿拉貝爾……我最親最愛的妹妹們——到了奧爾良,我遭受了什麼呀——終於接到了你們的來信,我對你們的感激,就像我所遭受的痛苦一樣深,像我在你們來信的字裡行間留的淚水和親吻一樣多……你們是最親愛最善良的。在巴黎耽擱了一週,因此一到奧爾良我就得面臨死亡時刻——我當時稱它為“死亡許可證”,我是那樣地擔憂和害怕。羅伯特抱來了一大摞信件……我把它們抓在手裡,可一封也打不開。我渾身顫抖,臉色越來越蒼白,四肢越發冰涼。他想坐在我身旁,看著我讀這些信,但我沒有答應,我決不讓他在那一刻到來時這樣做——因此,經過一番央求,我讓他離開10分鐘,獨自承受這極度的痛苦。你們知道,按以往的習慣,那樣我就會更堅強——而且,不讓他看這些信是對的……

親愛的父親和喬治的來信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對前者,我只能低頭——並非我的所作所為應受到責難——但是,他是我的父親,當然可以用自己的觀點來判斷是非。至於喬治,我覺得他太過分了,恕我直言,竟然這樣唇槍舌劍地來挖苦我。那口氣好像指責我根本不愛你們任何人——而實際上,你們只需打個招呼,我就會放棄自己的生活,如果這樣做真的能夠從根本上給你們中的一個帶來好處——你們只需招呼一聲,就能享受到生活和幸福,這是可以驗證的。

他竟然寫這樣一封信,竟然用他的愛撕碎我的心,這真是令人難以忍受——只不過這是他在激動和不知情時寫的。我向上帝乞求,希望他和你們中最不信任我的人,能相信我在離開你們的那一天、那一刻,比任何時候都更愛你們,我至親至愛的人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