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本來晚輩也找到了一些方法,可以幫助前輩恢復功能,只是不知前輩息隱何方”
中年婦人笑笑道:“謝謝公子!公子的那些方法老身也知道了,行之雖然有效卻太費時費力。”
林琪神色一動,中年婦人笑道:“老婦對公子這些年來的行蹤,知道得頗為詳細,而且我也曾暗中與柳無非碰了一次頭,考較一下他的進展,發現他雖然恢復功力,卻比我差得多了公子可別為這句話生氣,老婦對你的一片盛情,仍然十分感激!”
林琪笑了一下道:“沒關係,晚輩所能不過如此,前輩有更好的方法與機遇,晚生只有替前輩感到高興前輩是在什麼地方遇見家師的?”
中年婦人微笑道:“柳無非仍是與鐵劍無敵謝長風那批人混在一起,聚會臨潼,商曾著要聲討十三友之事,卻不知自己在人家的監視中,那天晚上李芳菲與另一個叫做連素姿的女子,乘夜施襲,若不是老婦在暗中替他們解了圍,只怕全數都要遭人家毒手”
林琪一怔道:“會有這種事?”
中年婦人笑笑道:“老婦並無居功之意,何必要騙人呢!”
林琪默然片刻,才輕輕一嘆道:“真沒想到李芳菲會是那樣一個人”
中年婦人微喟道:“老婦在收錄她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她的本性會如此惡劣,其後發覺了,卻已無制她之力,所以才”
林琪換了一付神態道:“現在晚生確知您就是白玫瑰前輩了,只不知前輩召喚有何見教!”
白玫瑰笑著道:“有兩件事,第一是想找公子取回名冊以便老婦自行料理,因為老婦深知公子現在事情太多,一時無法抽空去履行那此不急之務,名冊即然毀了就算了”
林琪歉然道:“這一點晚輩實在很對不起前輩,不過那名冊上的記錄,晚輩尚能憶起十之八九,前輩如不急的話,晚輩當盡力思索,再抄錄一份”
白玫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多少也有點印象,這種事還是不落痕跡的好,當初是沒法子,就為了那份東西,幾乎害苦了我,可也作成了我
林琪聞言又是一怔,白玫瑰道:“這話說來太長,等以後有機會再講吧,最重要是第二件事!”
林琪正等她說出來,誰知白玫瑰反而止口不言了,不禁催促道:“前輩到底何事見教?”
白玫瑰忽然笑道:“此地說話不方便!到我的居所去談吧!”
林琪奇道:“前輩另外還有居所?”
白玫瑰點頭道:“是的!我在城裡買了一所住宅。”
林琪道:“何必叫晚輩到抵邸中來見面呢?”
白玫瑰笑道:“那是為了保密!”
林琪臉色激動,白玫瑰又笑道:“老婦並非是避忌公子,而是你那個大管家太討厭,簡直就是無孔不入,而我所要跟你談的事,絕不得給他知道!”
林琪知道講的是連進,心中又是一動道:“前輩對我的行動果真是瞭如指掌!”
白玫瑰神秘地笑笑道:“從公子挫敗鐵掌蓋中州之後,老婦一直就跟在公子身後,因此公子的一舉一動,老婦均了了在目!”
林琪連忙道:“昨夜在華山之巔,前輩也”
白玫瑰搖搖頭道:“昨夜老婦因為有事,未曾過問公子行蹤!”
林琪見她一臉都是詭異的笑意,也不知此言是真是假,遂道:“既是如此,我們就到前輩的仙居去!”
白玫瑰點點頭,兩人出了店門,一徑向東折去,林琪邊走邊向看望,看看連進是否跟在後面,白玫瑰笑笑道:“公子不用看了,貴管家與令友剛才就在附近,所以老婦才想到選地為良,貴管家盯著不放猶有可說,另外的那個人也跟在裡面湊熱鬧就太沒理由!”
林琪忽地把腳步一停疑道:“前輩!您對我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白玫瑰也為他突然改變的態度而感到一愕,勉強一笑道:“公子何以有此一問?”
林琪正色道:“我對前輩仗義鋤奸,行俠人間,原是異常尊崇,所以前輩以未了心願見託,我並未計較厲害就答應下來,所憑者僅道義兩字,所恃者唯一字誠耳”
白玫瑰也微微動容道:“公子以為老婦的誠意不夠?”
林琪一臉正色道:“晚生誠心對前輩,前輩卻似乎有所隱藏:”
白玫瑰想了一下,也換了正色道:“好!我們大家都開誠佈公相對的!老婦所知無一不可告公子,公子是否也能將一切都告知老歸呢?”
林琪立刻道:“前輩想知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