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盤腿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直挺挺的,她整個人都沒動,就視線挪到柏銘濤那兒。
柏銘濤笑的如清風一般,他起身坐到她邊上,把她拉進懷裡,“第一次知道你會這麼想跟我在一起。”
應向晚嘟噥:“會不會聊天兒啊。說的這話我怎麼這麼不愛聽。”
柏銘濤偏過頭吻她,兩人嘴裡都殘留著淡淡的酒香,自然而然就醉了。
兩人的唇還貼在一起,應向晚低聲說:“就是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歡你抱我睡覺。”
柏銘濤輕輕印一下她的唇,說:“那晚上我睡這裡?我記得你的衣帽間裡應該是還有我的衣服”
應向晚雙眼瞪得跟金魚似的,晚上好像是梁音在她衣帽間裡給挑的衣服誒!反正她老早就知道柏銘濤過年時候住這呢,管她呢,住被。
“反正她都知道了。別走了明天早上樑音起來前你再離開”應向晚下吧擱在柏銘濤肩膀上,捏著嗓子賴賴地說。
柏銘濤根本連掙扎都沒有,就應下了:“好。”
應向晚摟住他,像被滿足的小孩子似的笑的天真爛漫。
睡覺前,應向晚在衣帽間裡真的找出了柏銘濤的睡袍,內衣褲,襪子,還有一整套西裝。她衝著靠在門口對自己笑得好看到人神共憤的人聳聳肩,“我覺得梁音的意思其實就是讓你住這兒。別客氣。不然她中午為嘛要問我是不是把你行李運過來呢?”
應向晚對於自己的解釋很滿意,心情樂開懷。但依然自覺把鬧鐘定到六點半,讓柏銘濤早起回酒店。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異常亢奮,在柏銘濤懷裡滾來滾去,滾得沒意思了就玩他臉,時不時親一親自己喜歡的五官,後來發現柏銘濤整張臉自己都很喜歡。
柏銘濤無奈:“小朋友,你今天干嘛這樣亢奮?”
應向晚:“喂!我們可是在梁音眼皮子底下同居哦!”
柏銘濤:“”
應向晚:“我從來沒有帶男朋友跟梁音看過,雖然她也知道王顥,但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可以跟我一起在她眼皮底下晃來晃去,不用遮遮掩掩的。”
柏銘濤心裡終於知道自己還有比王顥捷足先登的時候,暗爽極了。
應向晚:“我就是高興。”
柏銘濤摟住她,“那我們做更高興的事情。”
應向晚:“”
因為還是有點做賊心虛的緣故,早晨六點半鬧鐘一響應向晚就從床上跳起來,柏銘濤迷迷糊糊地伸手拉住她,又把她拖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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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竟然忘記發了。今天補上
☆、第一百八十四章
“起床!一會梁音要起來了!”應向晚推他。
柏銘濤起床沐浴洗簌,應向晚自覺任務已經完成便趴著繼續睡覺做春秋大夢。柏銘濤洗簌好出來,親了親橫在床上的應向晚,便出門了。
這個世界真的不要太巧,他把房門拉開時,梁音似乎正好要敲門,她的芊芊玉手還舉著。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尷尬。也好在了都是老練的人,很快就神色如常。
柏銘濤先開口:“伯母早。”
梁音挑著眉毛打量神清氣爽的柏銘濤,這要是大清早過來看女兒的她就把梁字倒過來寫,應向晚都膽子肥成這樣兒了?她似笑非笑地說:“早。”
柏銘濤:“晚晚昨天沒睡好。還沒起。”
梁音點點頭,又四下看了看,半晌才說:“下來吃早餐吧。”
柏銘濤:“好。”
他跟在梁音身後輕聲下樓。
兩人相對坐在餐桌邊喝粥。餐廳裡十分安靜,湯勺輕輕碰在碗邊的聲音迴盪好半會才慢慢散去。
梁音吃完東西,優雅地喝了一口玻璃方杯裡的清水漱口。然後,她兩手臂交疊放在餐桌上,開門見山問柏銘濤:“晚晚還這麼年輕,她做什麼事情都隨心所欲全憑開心。你呢?怎麼想的?”
柏銘濤不急不緩地放下湯勺,抽了一張紙巾輕輕印乾淨嘴,他毫不畏懼地看著梁音,十分坦然地說:“伯母。請你出山的時候,該說的話我都說了。”
梁音在牢裡時,他親自去看她,跟她解釋,亮明立場,求她配合自己裡應外合,他費盡心思把人撈出來。而後,又三番五次去求梁音出山幫自己,請她給自己和應向晚的感情一個轉機。
梁音當然還記得他說過的話,也覺得這個孩子確實難得,為了複合,做這麼多努力。知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