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居,跟看到兩個人同居是不同的概念和感受。這種感覺就像是女兒已經是別人的一樣,不再敲打敲打心裡總不放心。
她說:“你跟我商量的條件,我都很隨意。但向晚,我只有一個”
柏銘濤打斷她:“伯母。今年年底我們應該就要訂婚了。”
梁音沒有想到事情發展這麼快,而且這麼重大的事情竟然不是應向晚親自告訴自己的。
柏銘濤:“我們說好的,她一畢業我們就結婚。大四她沒有什麼事情了,訂婚也不會影響什麼。我們兩個人現在這樣很不方便,總是要有個身份和立場會好很多。”
這個訊息太具有衝擊力,梁音一下子還沒有完全緩過來,她微微發怔,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兒就這樣準備好嫁出去了?這一天還沒來,梁音彷彿已經看到了披著嫁紗的應向晚,心裡複雜的情緒翻湧著,眼睛不覺已經泛紅。一眨眼,她便長這麼大了。
柏銘濤有些懊悔話說得不是時機,應該在晚晚在場的時候,一起開開心心地宣佈這件事情,而不該在梁音跟自己要承諾的時候,像釋出告似的做提前通知。
梁音喝了一口咖啡,說:“銘濤。你知道,我就只有晚晚一個孩子,我做不到像一些母親一樣為孩子放棄自己的人生和選擇。但我跟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愛她是一種本能。”
柏銘濤的態度很堅定,這所有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必然,“伯母。我三番五次地去請求你,必然是想跟她一直走下去。我們不可能永遠在談戀愛,結婚對我們來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梁音:“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然也不會鬆口答應。只是,你們要結婚了,但向晚還這麼小,你們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
柏銘濤老實道:“沒有我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她還沒玩夠,我一直很忙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太多,我們都不想要孩子來再分割我們的時間。但我們想結婚。”
梁音:“噢事業呢?”
柏銘濤:“我自己的事業如何,你也是知道的。晚晚的話我想讓她來做老闆娘。但我還是尊重她的意願吧”
梁音笑笑,道:“銘濤。你現在的事業是姓柏的,但多數不是你柏銘濤的。你兩個哥哥對柏遠和樂一虎視眈眈,說不定明天這些東西就從左手換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