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好聽就是魯莽。
是,他的確一直不承認自己粗魯,甚至在薛子謙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下,他都嗤之以鼻。
但每次靜下心來想想,他的確激動的過頭了。
這是他不願承認的缺點,但又不得不面對。
“翌寒,你真的不在乎?”莫父微皺眉梢,目光緊緊盯著葉翌寒,像是在考察他這話的真假:“我一直都知道你家世不凡,上次帶著妮妮去北京找你們,見你家住在軍區大院,我心裡更不是滋味,我只是個小商人,這輩子賺的錢不過是希望保寧夏和妮妮幸福的生活下去,我雖然希望寧夏好,可從未想過讓她長一個家世多好的男人!”
見葉翌寒臉色幡然猛變,他揮手無奈笑笑:“可你們現在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現在再來說這些,也都是沒用的了,看著你爺爺奶奶很喜歡寧夏,我很開心,翌寒,我不希望徐巖能傷害寧夏一分……”。
低沉的嗓音頓了頓,他抬眸,目光冷肅盯著葉翌寒,微扯薄唇,慎重啟口:“翌寒,你明白嘛?”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罔顧人命也罷,他就寧夏一個女兒,只求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至於徐巖家,他下輩子願意做牛做馬去他們家還債,這輩子只希望寧夏能不受打擾。
面對莫父的懇求,葉翌寒楞了楞,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微微赫首,冷銳鷹眸中泛著堅定冷光,微抿的薄唇微扯,嗓音中更是透著濃濃堅韌:“是,爸,您放心吧,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必定會讓寧夏安安全全的不受傷害!”
這件事的始末始終都是那條曖昧不清的簡訊引發的,徐巖難道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
想到這,他突然揚唇一笑,唇畔邊漾著清淺冷笑,微垂下的鷹眸中更是隱過萬千幽幽冷光。
他還真是期待和徐巖的交手,無關其他,只是因為他曾經是寧夏愛慕的男人。
他不敢掉以輕心,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夠讓他勞心勞肺的難受了,和徐巖的幾次見面,談不上愉快,但也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如果徐巖真的還敢心懷不軌的出現在他面前,他不介意先一槍斃了他!
……
北京,市政府大樓。
坐在外面辦公的吳靖接到一通電話之後臉色猛然變了,好在這是私人辦公室沒有外人,不然被人看見他這樣的臉色,還以為是發生了重大事情。
裡面辦公室,副局還在還人談事,他拿著資料夾已經憂心忡忡了好久,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裡面談的差不多,別人帶著秘書已經離開之後,他才才匆匆忙忙走了進去。
剛剛市委那邊派人來安排了任務,徐巖更和別人談好,就見做事一向穩定的吳靖沉著臉從裡面走進來,不禁微微皺眉,喝了口水,這才沉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緊張?”
可能因為剛剛談完事情,再加上今早肖雪的事也傳來了訊息,他現在心情不錯,連帶著一向冷峻的面容此刻也染上絲絲笑意,絲毫也沒有平日的威嚴冷肅。
可吳靖卻沒有平時那份雲淡風輕的心情了,他站在徐巖辦公桌前,眸光深沉望著他,在心中組織著用詞。
徐巖見他這副凝重模樣,放下手中茶杯,窩在椅背上的身子不禁微微挺直,皺眉冷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吳靖深吸一口氣,眸中隱過一絲隱晦,但在徐巖清冷的面色下,他不得不將自己剛剛知道的說出來。
“南京那邊的人說,莫寧夏今早被葉翌寒從家裡抱著去了醫院,直到現在還沒清醒,甚至醫生還建議葉翌寒帶著她去看心理醫生!”
這樣的訊息無異於是驚雷,吳靖也是沉靜了好久才敢相信這個訊息,排在南京那邊的人很靠譜,肯定已經查的清楚了才敢將這事稟告給他,基本上不可能出錯了。
現在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徐副局,雖然副局一直在否認,他對莫寧夏的餘情未了,但他就是明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古人說的話果然沒錯。
“什麼?”徐巖猛地拍著桌子從椅背上站起身來,一向清逸俊顏此刻掛著濃濃驚詫,目光緊緊盯著吳靖,想也沒想就沉聲問道:“吳靖,你剛剛說什麼?”
見徐副局滿臉的不可置信,吳靖微微斂下雙目,心底苦笑一聲,副局啊副局,今早在得知肖雪的事情時,你也不過是揮手一笑,滿臉的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可如今換成了是莫寧夏,您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更加忘記這是何處?
頂著徐巖隱晦驚愕的目光,吳靖垂著頭,十分敬職的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