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無所有的她和無所不有的你,這樣的不對等關係不是很恐怖麼?依附於另一個人的生活不就是寄生蟲麼?”張香一邊轉動著手腕一邊侃侃而談。
“我願意做你的宿主啊!隨便吸,沒關係!我永遠不會吃打蟲藥除掉你的!”霍正歡迎騷擾道。
“可是這樣不對等的關係,就算你買熊掌來吃,都會有股便宜味兒的!對一切不是靠自己動手得到的東西總是沒有歸屬感不是麼?就好像住在再怎麼高星級的酒店,也永遠沒有家的感覺一樣!”張香不敢入內地辭說。
“難道你相信一個女人會喜歡一個男人的一切,唯獨不喜歡他的錢麼?自人類有社會起,這就是不可能的吧?就是動物時代,雌性也是會喜歡能獵到食物的雄性啊?”霍正顧慮說。
“可是哪個有錢人也不會希望別人喜歡他是因為他的錢吧?”張香反問道。
“至少那是他能力和魅力的有力證據啊!”霍正反證道。
“是啊,所以,我才覺得有錢人謬反,既懷疑別人接近他的動機不純,又不可抑制地用錢來證明自己!”張香調侃說。
“你也一樣啊!我這種接近你的人不也碰了一鼻子灰嗎?我剛認識你的那幾個月,我都絕望到去做心理諮詢了!”霍正委屈道。
第179章 去病抽絲篇四節
“那對於你這種國外體質的人來說,不就跟感冒去看發熱門診一樣嗎?”張香不上當道。
“那我也是因為你才情感感冒的吧!”霍正推責道。
“誰讓你骨頭非挑難剔的啃?滿大街那麼多人,你非盯著我不放幹嘛?”張香毫不惜玉地表情說。
“上輩子欠你的唄!”霍正自認栽道。
“既然這樣,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們兩清了!”張香大方道。
“欸?不對啊?我本來是來聽你對救命恩人的感想的,怎麼反成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了?”霍正往回捋捋說。
“有這事兒麼?我可沒覺得我比你大啊?”張香抵賴道。
“可是你現在不就是居高臨下的口氣麼?”霍正驚覺地問。
“我一直是以平易近人為己任的!”張香拗道。
“呵,我真是搞不懂,每次我想擺弄控制你一下的時候,最後都會變成你擺弄我!”霍正疑惑道。
“誰讓你不安好心啊!”張香倒打一耙說。
“你反客為主的功夫是怎麼練成的?”霍正思忖地問。
“若練此功,必先自空!”張香似模似樣地說。
“什麼意思?跟自宮雷同嗎?”霍正揶揄。
“放空雜念!你不要去想擺弄別人,就不會被別人擺弄了!腦子裡沒有歪斜念頭,就無欲則剛了唄!”張香傳授秘籍道。
霍正想了想,慢慢地踱步出了病房門。霍正查完房折回來接著說,“問你個問題啊?”
“嗯?”張香問道。
“如果你面前有兩個Cheese Cake,一樣的形狀,一樣的材料,一樣的口味,一樣的顏色,你會選哪一個?”霍正正經問道。
“選看起來稍微小一點的那一個!”張香直覺說。
“為什麼?”霍正問。
“不知道耶,大概是我媽把孔融讓梨念多了吧!”張香琢磨說。
“所以是為了把大的留給別人麼?可是要知道,你留給的別人可是和你八杆子打不著的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呢!這跟孔融讓哥哥姐姐不一樣吧?”霍正糾偏道。
“可是我們都只有地球一個家啊,也可以算吧!而且我拿小的,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總比拿了大的,讓自己虧心要好些!”張香自述道。
“那如果是兩個一樣愛你的男人呢?你又會怎麼選?”霍正婉轉地問。
“選我愛的那一個!”張香直覺道。
“那要是你兩個都愛呢?”霍正追問。
“那就兩個都不要了!”張香快答道。
“為什麼?”霍正詫異道。
“愛這種東西又不是蛋糕,怎麼可以一分為二啊?分開了,就不是完整的感情了,那其實也就是哪個都不怎麼愛的,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必要虛耗下去啊?當然就兩個都不要了!”張香怪論道。
“你還真是狠心啊!”霍正唏噓道。
“那當然!無毒不丈夫嘛!”張香堅——挺說。
“這是不是跟最毒婦人心是一對啊?”霍正打趣問。
“對待感情,優柔寡斷始終是害人害己的,愛就是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