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是不愛,感到迷茫的從來不是心而是人,因為心不會被感情以外的東西誘惑,但是人會!”張香直言。
“人的雜念多嘛!所謂心無旁騖也是個夢想!”霍正糾葛道。
“就像人的心臟有心室心房4間屋一樣,人的心也是有房間的,每個房間裡有你愛的人,如果放進去的人多了,單間就不夠分了,那不就成了操場了麼?”張香比方說。
“畫地為域的操場不是比房間更大更好的麼?”霍正美國範兒道。
“可那就不遮風擋雨了啊!為你關愛的人提供這些,不是最起碼的麼?”張香隱喻道。
一有空就過來查房的霍醫生又一次登門了,一步一步地走到站在落地玻璃窗下的張香面前。
“嗨!”霍正熱情地打招呼。
“你擋住我的光了!”張香看著霍正碩大的身影把陽光下的自己包在其中的時候,口型不動地說道。
“什麼光?”霍正一時沒反應過來道。
“陽光!還能有什麼光?你發光麼?”張香用腳尖示意霍正包住自己的影子說。
“但是我發熱啊!而且我是怕你受到紫外線的侵害,幫你防曬啊!”霍正邊側身邊解釋說。
“發熱就一邊涼快去!光線是會反射和折射的,你以為自己是金鐘罩啊?”張香嘲諷道。
“既然我不是,那你又何必嫌我擋你呢?”霍正將了張香一軍說。
“我不喜歡你這樣壓迫性的身高逼近的感覺!尤其是以漢堡和薯條為飼料的!”張香言辭犀利說。
“那是公認的垃圾食品,我能以身試毒麼?我可是醫生啊?”霍正自我解圍道。
“不都說醫生是最難纏的病人嗎?我在你身上又一次看到了真理的實踐性!”張香詞鋒尖銳。
“比起姚明,我這187還不到需要難纏的程度,而且,林森,據我目測,也是180以上啊?你這是不是太厚彼薄此了?”霍正拉墊背地說。
“我這是自己沒長起來的酸葡萄心理,我有病,這不是曬太陽補鈣正治著呢麼?”張香逆襲說。
“呵呵,第一呢,你現在的骨骼不會再把鈣質補充到身高上了,第二呢,你並不矮的,很多國外的女人也不到155呢,你,我目測,怎麼也超過160了!雖然走不了T臺,但是走人生路是不妨礙的!”霍正職業病道。
“你還真是會‘鼓勵’人呢?人家都說骨骼有第二次發育的機會,你這輕飄飄地就扼殺了我這希望的小火苗啊!”張香嫌惡道。
“我是不想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小火苗應該燃燒在其他的地方,偉人們不就用自己證明給了全世界麼?拿破崙和丘吉爾也一樣啊?偉岸的應該是頭腦,而不是頭顱!”霍正不討喜地說。
“可是比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小一號,總是很不舒服!”張香說。
“我們可還有性別之差呢!我要是還不如你高,怎麼在國際上甩掉東亞病夫的頭銜啊?再說,我也沒那麼刺眼吧?”霍正自己對號入座地說。
“你這對號入座的也太殷勤了?說的不是你,是個女同胞!”張香看著霍正自己往壞話裡鑽苦笑不得道。
“呼,總算啊!”霍正來精神了,說“嗯?情敵啊?”
“呵呵,你倒是盼著呢?”張香看出司馬昭之心了說。
“這麼明顯麼?”霍正喜形於色地問。
“呵呵,嗯!不過,只是無端地成了人家的假想敵而已,雖然不願意比較,可是也不想輸!”張香澹然地說。
“我倒是見過一個林森的女同事,打扮出挑的場面人物,好像姓炎,是她麼?”霍正盤算說。
“你還真是目光如炬啊?”張香刮目相看。
“我怎麼說也比你多吃了5年鹹鹽,雖不至於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至少也見過些世面啊!如果是她,你就不用擔心了,她那恨天高,至少有8厘米,脫了鞋,肯定沒你高,而且我看她走路時上身有些前傾,估計是長年穿高跟鞋影響了腰椎,根據她的年紀估算,應該是青春期就開始穿了!”霍正病理分析道。
“看得夠仔細的?你那是X光透視眼啊?”張香莫名驚詫道。
“如果不是腰椎有事,那就是秀事業線唄,不外乎這兩種可能,這點眼力勁兒我還是有的!”霍正自負道。
“對女人你還真是過目不忘啊!果然是行家啊!”張香讚歎說。
“別忘了我是醫生啊?閱人無數那是職業需要!光開刀剌過的人都數不清了!別說看過的了!不過那個炎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