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香大聲道。
“你怎麼這麼狠啊?”王佩嚇得聲音弱了很多。
“狠?我還想抻出你的舌頭,削掉你的鼻子呢!你這樣的五官,留著也是浪費!”張香攥拳道。
“別逗他了,我沒事兒,不那麼疼了!”於京玉一瘸一拐地從飯廳挪進客廳。
“逗?你別逗我了吧?”張香意有所指地對於京玉說。
“叮咚”,門鈴的聲音清脆悅耳,讓這一屋緊張的氣氛有了緩衝的餘地。王佩立刻跑去開門,一進門的林森就感覺對峙的於京玉和張香兩人不太對勁,張香手裡還拿著啤酒瓶,於京玉側歪著身體,曲著一條腿,於是就問王佩,“她倆幹嘛呢?”
“她倆能幹嘛?欺負我唄!看你家的那位把我澆的!黏乎乎的!”王佩擦著臉說。
“我車沒鎖,我就不進屋了,今天就玩到這兒吧!Cinnamo,回吧?”林森對著於京玉和張香說。
張香看著於京玉,沒說話,放下啤酒瓶,轉身走到門口,拎著王佩的領子,往門上一推,說道,“下樓去給她買藥,不得冰敷消腫嗎?”
“我先換身衣服再去啊!黏乎乎的!”王佩還是擦著從頭上滴下來的啤酒說。
“我看還是先給你扒層皮再去好了,跟。。。”張香剛想教訓他,結果於京玉說話了,“我家藥箱裡都有,不用買了!”
“照顧好她,再當老媽子使,下次我澆‘汽油’!”張香恐嚇王佩說。
“呵呵,她逗你的,別往心裡去啊!”林森笑著把張香拉出門,上了電梯。
“她是不是有病啊?”關上門的王佩問於京玉。
“有病的是我!”於京玉瞥了他一眼,示意自己的腳給他看。
另外一頭下樓的張香一樣連續做著深呼吸,林森苦笑道,“打球去?”
“我想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張香狠狠地說。
“呵呵,那麼生氣啊?”林森哄道。
“嗯!”張香憤憤道。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男女之間的事情,你插不上手的,何苦為難自己也為難別人呢?就讓藍胖子‘單挑’吧?”林森勸解道。
“嘁,世界上離婚的多了,怎麼沒見哪座廟拆了?總不能看著活魚變死魚吧?”張香還是不放心說。
“世上很多事情是要你情我願、不為外人道的,也許在別人眼裡,你我之間的關係也不正常!人和人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不能生搬硬套啊!”林森轉寰道。
“我就是多事!愛咋咋地!”張香氣不打一處來道。
“我知道你擔心她,可是照顧別人也是一種幸福!換了別人,藍胖子也許就是給座金山銀山也不幹呢!”林森直言。
“我就是不高興王佩!”張香蠻橫道。
“她高不高興才是最重要的,你最該擔心的不是她的心情麼?”林森開解說。
“咍!”張香無語道。
“而且你今天那麼修理王佩,我看是已經起到效果了,可以放放手了!”林森表揚‘戰績’道。
“我還沒解恨呢!”張香不依不饒道。
“那下次叫她倆來一起打球,我給你傳球砸他、蓋他火鍋,不打出個107比2,絕不停手,怎麼樣?”林森玩笑道。
“嘁呵呵呵!”張香終於被逗笑了。
張香喜歡海底,總是羨慕可以生活在遠離塵世的深海的魚兒們,所以很多心情煩躁的時候,林森都會和張香一起來水族館,雖然被關在水族館裡供人觀賞的魚兒無法迴歸深海自由的遨遊讓張香很惋惜,但是看著那湛藍的美麗總是讓張香有種家在那裡的感覺,好像上輩子真的是魚,或者下輩子會有緣變成魚一樣。張香因為喜歡魚,碰巧於京玉又姓於名玉的,所以張香總是叫於京玉“魚兒”,可是自從於京玉這次回J市來定居,很多有王佩在的時候,張香都覺得叫不順口了。
從很久以前,張香就會時不時給林森做自制“森香”堡,就是兩種橢圓形和三角形潛艇三明治,除了橢圓形的發糕和三角形的餅皮做外皮之外,裡面有各種張香獨特喜好的食物切片,有五花肉、西紅柿、豆腐乾、醃黃瓜、豬皮、火雞肉、黑橄欖、雞肝、乳酪等一些食材外,最特別的就是醬汁,都是張香的秘製醬料,每次張香會準備4個兩種形狀的迷你版三明治,每個裡面都會在基礎三明治裡面分別加上苦瓜汁、麻汁、芹菜汁和芥末,然後林森和張香透過猜拳隨即選取兩個三明治,其中一人在對方吃每個三明治的時候透過表情來猜當時在吃的三明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