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等。麵條擀好了以後,於京玉又拌瓜菜,切雞蛋卷絲,然後又在張香的幫手下炒了一盤雞脆骨,熘了一盤肝尖,蒸了一碗鴨血,做了一鍋銀耳蓮子湯,菜都擺好之後,叫王佩過來吃,王佩打遊戲打到興頭上總說等會兒等會兒,於京玉讓張香先吃,張香又不肯,兩個人就坐在飯廳聊了一會兒天,後來,麵條都快坨了,於京玉親自跑到客廳連拉帶拽地強哄著王佩過來吃,才在飯菜都變涼以前,吃上了麵條。吃完飯,張香要走,於京玉說林森給她發簡訊了,說,“要來接張香,別讓張香自己走!”。於是張香就幫著於京玉一起收拾王佩吃完就跑回沙發上接著打遊戲剩下的一桌子碗盤筷,張香看著菜剩了很多,想找保鮮盒裝進冰箱,結果被於京玉直接給倒掉了,張香攔著,於京玉說,“王佩不吃剩菜,我因為明天是初一要吃素齋戒不能自己吃,放冰箱也會壞掉,不如直接扔了,給貓狗吃吃!”。張香跟她說,“以後做菜掌握一點量,不要這樣一個人吃剩菜!流浪貓狗雖然可憐,可這樣一廂情願地喂對動物氾濫成災的事態是有害無益的!”。於京玉笑笑說,“怕王佩吃不飽,剩點兒就剩點兒吧!”,張香回了句,“他那麼多肥肉,餓個七八天都還有的剩,死不了的!”,於京玉聽聞笑不可抑。
第71章 分外眼紅篇八節
接著,張香和於京玉就一起在水池裡洗碗,刷鍋,收拾廚房,於京玉滿手的洗潔精泡沫,和張香兩個人邊幹活邊鬧著,王佩在客廳喊說要喝啤酒,於京玉就一路小跑到冰箱裡拿了一瓶出來,到廚房找瓶起子,結果因為於京玉走得急,手上的洗潔精又很滑,啤酒從手上滑落在於京玉正邁步的右腳腳面上,“Bang”的一聲爆了,一地的酒瓶碎片和白色泡沫,張香趕緊跑過來看於京玉的腳,沒有出血,但是聽響聲一定砸得不輕。這個時候,穩坐在沙發上的王佩悠悠地來了句,“也不小心點兒,玻璃碎一地多不好收拾啊!別紮了人!”,張香雖然很氣,但是急於想檢查於京玉的腳傷,沒工夫搭理他,把於京玉扶到飯廳凳子上做好,把襪子脫了一看,腳面當時就變顏色了,好在有襪子在,沒有被玻璃劃出傷口,結果王佩的一句話,徹底讓張香忍無可忍了,王佩說,“過會兒再收拾,先給我再拿一瓶啤酒喝!”,於京玉起身要去拿,被張香按住了,說了句,“我去!”,之後,張香立刻走到冰箱,拿了一瓶易拉罐裝的啤酒,走到王佩身邊,拉開拉環,從王佩頭上直直地倒澆下去,被涼啤酒冰得一激靈的王佩從沙發上彈跳下來,喊道,“你瘋了!”
“快了!”張香說道,“我還以為你粘沙發上了!想著給你解解粘!”
“你說什麼呢?”王佩沒聽懂。
“說什麼?你是個有手有腳的成年人,看著不像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兒啊!還要魚兒怎麼伺候你,要這樣理所當然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到什麼時候?她在外面腳不沾地地奔波一天,全是給你買的衣服,左挑右挑的,你一點兒謝意都沒有不說,連試試都不肯?她手裡那麼多東西,進門連鞋都沒法換,你接一把的意思都沒有?你聽沒聽過,不幫忙做飯的人也沒有必要幫忙吃的麼!她累了一天都快虛脫了,你看不出來?晚飯還得吃親手擀的麵條?你怎麼沒說小麥也得親自種,麵粉也得親自磨呢?她累成那樣桌上桌下地伺候你,水果還得洗切刷、四菜一湯的擺上桌,在家閒坐一天光費電打遊戲毫無建樹的你還得三催四請地才肯吃,你還是不是人?”張香數落道。
“她也沒說她累啊?”王佩撓頭道。
“你鼻樑兩邊的窟窿是玻璃球?不會看啊?你腦子裡裝得是橡膠水?不會想啊?”張香諷刺道。
“女人不都愛逛街麼?一逛街都興奮得什麼似的,哪裡看得出累啊?”王佩不以為然。
“那怎麼的?她不累就應該這樣堆兒吃堆兒拉、桌上桌下地伺候你唄?她比你少點兒啥啊?為什麼不能互換一下?”張香諷刺道。
“搞物件不就是這樣互相照顧的麼?”王佩振振有辭道。
“互相?你照顧她什麼了?她腳砸了,你瞅都沒瞅一眼,怎麼互相的?一地的碎玻璃你說一句‘別紮了人’就能自動進垃圾桶了?”張香冷嘲。
“啊?她腳砸了?我不知道啊!”王佩聾聵道。
“你臀部挨著沙發,腦部對著電視,還有什麼可以讓你知道的地方麼?”張香諷刺說。
“她告訴我不就完了嗎?不說我怎麼知道啊?”王佩駑鈍地說。
“她‘啊’的一聲,啤酒瓶‘Bang’的一聲,還不叫告訴啊?那還要怎麼說,扒開你的眼瞼,扯掉你的耳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