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猜中的人有機會決定對方做一項特別的家務清潔。最近因為林森老是被主任週末叫去加班,所以張香特意做了幾份非整蠱版森香堡慰勞慰勞林森。上午9點,張香把做好的森香堡裝進保鮮盒放進袋子裡,登了一雙人字拖就悠閒地走路去林森單位了,不一會就走出家好遠。霍正趁著難得一個沒約手術的週末,開車來家裡找張香,在街上拐進路口之前,就看見了在對面那條街一身清爽便裝的張香拎著一個袋子在路邊走著,霍正就想急轉彎調頭,無奈馬路中間有隔離帶橫著,只能開到路盡頭交通崗處調頭折回來,然後就一路順著剛才的街邊追,沿路掃描著張香的身影,心想“不會這麼神出鬼沒到又沒影兒了吧?”地找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了勻速步行的張香,不知道她要去哪兒,於是減速跟了一會兒,尋思著找個什麼藉口下車和她打招呼的時候,看到張香突然一隻腳頓了一下,然後就一蹦一蹦地移到路邊的樹下,一手扶著樹,一腿彎曲著正低頭看著什麼,於是霍正馬上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快步走了過去。
第72章 分外眼紅篇九節
“怎麼了?腳崴了麼?”霍正上來就問。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張香奇怪地問。
“路過啊,看見你如此痛苦地停在路邊,我就下車看看。”霍正解釋著,又蹲下身檢查張香的腳踝,結果看見了張香人字拖上的血,問道,“你腳怎麼流血了?”
“我也奇怪呢!”張香自己也沒頭緒說。
“是不是鞋磨的?”霍正大致看了下人字拖,並不是磨腳的材料,然後說,“你坐車上,我好好檢查一下,我車上還有急救箱!”說完,就領著一蹦一蹦的張香移動到停在路邊的車。張香坐進車後座上衝著車門的方向伸直了流血的腳,霍正從後備箱拿出急救箱,戴上一次性醫用手套,給張香流血的腳傷處清洗消毒。
“你這兒怎麼有個傷口?裡面好像有東西呢?你最近腳受過傷麼?”霍正一邊檢查一邊按壓著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流血處問道。
“最近?沒有啊!傷口裡有什麼東西啊?”張香納悶道,無奈自己看不到腳上那個傷口的方向。
“一塊兒玻璃!”霍正拿醫用外科鉗從張香腳趾縫間的傷口裡夾出來一塊透明的小玻璃碴子。
“我長出了一塊兒玻璃?按我的飼料情況看,怎麼地也應該長出塊兒金剛石吧?”張香打趣道。
“怎麼可能是長的?看傷口啊,應該有幾天了,這塊兒玻璃可能是一直夾在你肉裡的,因為一直不吃勁,所以外表面沒有出狀況,直到今天你穿人字拖正好卡在這個位置,才會流血的!你這幾天一直沒什麼感覺麼?”霍正追問道。
“沒什麼感覺啊?你確定有好幾天了?”張香不相信地問。
“當然了,再不處理,傷口就會發炎了,幸虧我今天發現了!”霍正長舒一口氣道。
“那塊兒玻璃呢?拿給我看看,我又沒上刀山,怎麼進去的?”張香端詳道。
“我估計應該是崩進去的,不然怎麼會有讓你渾然不覺地扎進到肉裡的力量和速度,你最近摔碎了什麼玻璃製品麼?”霍正揣測道。
“‘玻璃製品’?沒有啊!”張香沒想出來說。
“也有可能是什麼玻璃瓶,比如醬油瓶、醋瓶、啤酒瓶之類的!”霍正推測道。
“啊,之前是碎過一個啤酒瓶,可不是我摔的呀!”張香想起在於京玉家的事情。
“你離摔碎的位置很近吧?”霍正問道。
“還好,也不是很近!”張香否認說。
“好了,這幾天傷口先別碰水,結痂了就會自己長平的!放心,我的手藝很好的,不會留疤的!”霍正包紮完成說道。
“腳趾縫裡就是留疤能看得見麼?而且你是不是存心整我?你把‘老大’和‘老二’包紮得跟個‘YEAH ’似的,我還怎麼穿鞋啊?”張香看著像木乃伊似的大腳趾和二腳趾翻白眼地問道。
“傷在指縫裡,不然怎麼能固定啊?”霍正堅持專業道。
“抹點碘伏幹了就行了唄!不就是個小口子麼?”張香不滿道。
“那塊兒玻璃在你肉裡有幾天了,傷口都快發炎了,不得上藥麼?而且你剛又是赤腳穿人字拖走了那麼遠的路,不是怕有細菌進去感染嘛!白求恩怎麼死的?不就是個小傷口麼?要是十米八米的外傷,死了也不冤,就是小才更要注意啊!”霍正邊收拾醫藥箱邊苦口婆心地醫囑道。
“那要這樣‘YEAH ’幾天啊?”張香看著跟骨折病人似的腳趾說。